见吉祥说得欢快,慕容妤也跟着笑弯了眼睛,吉祥大概也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客观,皱眉板着脸,严肃地改了腔调,继续道:“沈月奴派去的人,一直跟着和赫尔和燕棠她们几个,发现那个和赫尔和燕棠去说这件事,燕棠大概是怕夜长梦多,进宫求见上官茂,让上官茂尽快想办法将又反悔了的和赫尔接进宫,但因为沈家在沈流苏之前没出过嫔妃,他们两个并不懂,越早接进宫的证明地位越低,一时间,和赫尔因为没得到皇家送来的聘礼,主动入宫,沦为笑柄。”
说到这里,吉祥补充道:“那个上官茂很受太皇太后的宠爱的,不过太皇太后的宠爱奴婢觉得都是流于表面。”
慕容妤点点头,上官茂这人,上官景和她多嘴说过几句,原本在宫中并不受宠,太皇太后又只喜欢燕家的那些子侄们,肯定是表面情谊。
“最近朝中,南疆那边出了一些事故,咱们皇上之前委派了宗陆离打理一些异族事务,所以这次南疆的事也是宗陆离负责,宗陆离带着沈月奴在太皇太后宫中说南疆的事,沈月奴得知,和赫尔当天就入宫了,但太皇太后对和赫尔很是反感,迁怒了上官茂,不许上官茂在宫中过夜,上官茂不知怎么的,因此迁怒沈月奴,遇到沈月奴的时候,勒令沈月奴跪地给他请安。”
慕容妤皱起眉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现在沈月奴可是她的人,宫里宫外的这些人全都知道,上官茂这不是给她没脸吗?
“沈月奴自然不肯跪地啦,和赫尔就命令身边的宫女按住沈月奴让沈月奴下跪,宗陆离出现,喝退宫女,和赫尔怒火中烧,质问宗陆离外男为何频频入宫,想要污蔑宗陆离冲撞宫妃,沈月奴故意曲解宫规的意思,说嫔以下不能自称宫妃,只能自称奴婢,比宗陆离这种皇上认命的理藩院大臣的地位可低多了,打脸了和赫尔,和赫尔被气得失声痛哭,丢了脸,放狠话要让沈月奴好看。”
吉祥笑意藏也藏不住,慕容妤也眉头舒展了不少。
“宗陆离对沈月奴说南疆的事基本定下来了,时间紧迫,不能和沈月奴半婚礼,对沈月奴而言,恐怕要多有刁难,但沈月奴对此不以为意,她还和奴婢说,其实她那时候心底已经开始盘算宗陆离上战场要给宗陆离带什么丹药了,宗陆离带沈月奴去见理藩院里他的下属,嘱咐下属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沈月奴,这让和赫尔更是嫉妒啦,依奴婢看,和赫尔这人就是下贱。”
慕容妤对吉祥的评价不置可否,和赫尔并非表面这般冲动,其实内有乾坤的。
倒是沈月奴和宗陆离没办过婚礼这事儿她之前也知晓,还想要给沈月奴一个惊喜来着,没想到这会儿又出了南疆的事,恐怕是办不成了。
“后来奴婢听着,那个和赫尔被宫女瞧不起,受到冷待,托人和燕棠说她在宫中受到的侮辱,燕棠气急,终于想起了沈月奴身边的书砚是她的人,她找到书砚,要他设计谋害沈月奴,但书砚一向被沈月奴防备,基本上到沈月奴身边后就没怎么和沈月奴接触过,过得很是凄惨,但他看到了机会,一口答应,燕棠觉得不搞定宗陆离,就没办法设计到沈月奴,于是让书砚将他从上官茂那里偷拿的代表上官茂的黄色玉如意藏到沈月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