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嚣张说道。
“你把他的棺木给划了?”
胤千雪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问话的口吻也十分平静,仿佛在问这一件无关自己痛痒的事。
“哈哈,这堂堂前朝世子是个傻子吗,怎的我说了他还要再问,这样的人都能当个宗主,那本军侯岂不是都能统一江湖了,哈哈哈哈!”
“呦呵,还真是傻子!”
身边握着火把的侍卫也随着哈哈大笑起来。
胤千雪的脸色依旧平静。
“我问你,是把他的棺木划了吗?”
那名军侯停住了笑,从旁边侍卫的手中夺过一把刀放在手中掂了掂,指向胤千雪道:“呦呵,划了棺木,你还心疼了是不,那我今天要是烧了那棺材,你是不是就要吐血身亡了?”
胤千雪仍旧站在那里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
“回答我!”
军侯眯着眼阴鸷地瞪着胤千雪,脸上再无半分戏谑之情,将手中的刀尖撂在胤千雪的前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子划了,你奈我何?”
划伤了清尘的棺木,自然要你付出代价!
胤千雪负在身后的手猛然挥出,放在他前胸的刀甚至连捅进去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一个喷着血的人头飞上半空又甩出一溜血掉在地上,一直沾满了桐油滚到了点火台下。
身边本来那些伸着脖子等着看挑衅官兵的胤千雪会如何惨死的围观百姓见此情景,纷纷四散逃开,生怕血落在自己身上,更怕伤着了自己。
集市口的空场,登时少了大部分人,只有一些胆大的还三三两两地躲在更远处,扒着墙角,躲在柱子后面偷偷地看着。
见军侯被杀,十余个士兵纷纷上前将胤千雪和曲天和围起来,只等上面下令就一齐击杀他们。
茶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坐在里面的人只是在静静看一场与自己无关戏,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才是这场戏的始作俑者
茶馆的门帘一挑,里面走出个身着黑衫的侍卫,胤千雪眯起凤眼,这人正是昨夜在都尉府中用箭射向自己的那个侍卫。他既然在此,那么里面坐的人必然就是那名陈都尉。
“胤千雪,既然来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胤千雪冷冷一笑,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挑明身份,这面具也确实无用,当即伸手撕下脸上的面具,远远地扔在一边,说道:“让那个陈都尉出来说话!”
“不急,胤千雪,大理国已经覆灭,你既身为段家后人理应追随先人而去,都尉大人仁慈,许你个体面的死法,这里备有毒酒匕首和白绫,你自己选一样吧!”
话说完,一个士兵手中端着这几样东西走上前,狞笑着托举到了胤千雪面前。
“凭他说让我死我就死吗?胤某的命是由自己定的,谁也左右不了!”
胤千雪看也不看眼前的东西,冷冷说道。
“胤宗主果然好气魄,不过,如果在下手中的火把扔到这桐油之上,不知道胤宗主还会不会有如此硬气!”
那侍卫接过身边士兵手中的火把,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