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莫斯科河畔,被点点的灯光点缀的格外的绚丽。范默和杨敏敏携手漫步在莫斯科河畔,心里有种久违的安详和宁静。
从走出酒店到现在,范默的手一直和杨敏敏紧握着。起先的时候,是杨敏敏握住微微用力握住范默的手,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范默和杨敏敏的手已经变成了十指相扣了。
如果只是简单的拉手,可能还不太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十指相扣就怎么也解释不过去了。范默早已在自己心里给自己定位为一个渣男,杨敏敏不介意,他自然更也不会去介意了。
莫斯科的夜晚冷的比国内好上了许多,范默和杨敏敏也逛的双脚有些累了,于是往酒店的方向开始往回走。
“范默,我看了你的解说,原来你解说的功底也这么深呀。”杨敏敏笑道。
“那还得感谢你给的资料给力啊,而且我从小就是球迷,看的多了,听的多了,自然也会有一些自己的东西。”
“真的吗?那你是哪个球队的球迷?”杨敏敏问道。
“我没有倾向性特别大的主队,但是我有特别喜欢的球员。”范默说道。
“是谁呀?”杨敏敏一脸好奇地问道。
“嗯,罗贝特巴乔。”范默轻声说道。范默其实对罗伯特巴乔的影响并不深刻,甚至可是说是及其模糊。之所以范默会说出这个名字其实是师从他之前的一位前辈。
喜欢足球的女孩纸人数,总是比喜欢篮球的女孩子要少很多。而在这叫少数的女孩纸之中,绝大部分都会喜欢贝克汉姆、卡卡之类的球星,大体是因为贝克汉姆、卡卡的外形比较出色。
当然,这只是入门级别的女球迷,资历更深一层的女球迷,为了彰显自己和那些半路出家妖艳的贱货不同,于是就会搬出几个年代感久远一些球星。罗伯特巴乔在这群人之中,算是地位十分崇高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他帅啊,还带着一丝丝忧郁的气息哪个女孩纸会不喜欢呢?
“喔,你也喜欢罗伯特巴乔吗?我也是啊。”杨敏敏一脸激动之色寓于言表。
“一般喜欢足球的女孩纸可不多见啊。”范默继续放了一个钩子。
杨敏敏甜甜地笑了一下,说道:“1994年的世界杯,玫瑰碗体育场,罚丢颠球之后,最是那一低头的忧郁,让人黯然心碎。巴乔之于我,?是青春的记忆,他曾经带给我那么多的美好与惬意。
他是最美好的足球回忆,尽管那时的电视画面还很粗糙,但是每个周末我的心却与相隔六个小时时差的亚平宁相连。
因为巴乔,和当时意甲联赛让我明白,足球原来可以这样优雅;因为巴乔,
我懂得足球是信仰,是艺术。
永远难以忘却,1990年的巴乔带着几分稚嫩第一次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细长的马尾辫在地中海的暖风中飘扬,那个被贝利认为足以载入博物馆的进球,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四年后的又一个夏天1994年,横梁的一边是天堂,一边却变成地狱。巴乔的孤寂淹没在巴西人狂欢的浪潮中,足球不仅可以调动你的喜悦也可以调动你的悲伤。
当巴乔拖着破碎的膝盖,毅然剪掉马尾,也剪掉了期盼,用一条腿坚守着自己的世界杯梦想,只是执着本身就是错误。所以二十二年的绿荫守侯,巴乔最后只能默默离开,而我也告别了曾经的青涩,小心的珍藏着那份只属于他的回忆。
尽管与辉煌一次次擦肩而过,尽管伤病总是残酷的摧残着你的身体、尽管遭受冷漠与不理解。巴乔是那种注定不可能成为贝利和马拉多纳那种舍我其谁的王者,也不是巴斯滕古利特那种充满杀气的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