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声呼唤传来,刘琛琦心里一惊,冷不丁吓了他一跳。一回头,这才看到,崔海波和杜鹃正站在路边看自己。他赶忙赶回去。
“我操,兄弟,你对那棵树做什么呢,啊?”
崔海波坏笑着问道。
“哼!”
而杜鹃双手抱在胸前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到一边。看都不想看。
见刘琛琦不回答,崔海波笑得越发猥琐了。“我操,兄弟,你该不会内急了吧?这儿可不是你老家那样自由奔放。严禁随地大小便啊。尤其是那些树啊草啊的,名贵着呢!你一泡尿就可能得把自己的小弟弟赔上啊。哈哈哈…..”
杜鹃也忍不住笑了,翘着兰指蹭蹭嘴,掩饰一下。对自己男人的口才佩服得五体投地。
见刘琛琦不搭理他们,他在思考:魅血草虽然到手了,可是唯一的问题是,若想用魅血草激活元丹,必须用鲜血浸泡作为药引,然后服下。而且,必须是仇家的鲜血。
这该怎么办呢?
损够了,崔海波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他们继续游逛。最后在杜鹃的要求下,他们先来到了赛马场。
原本崔海波打算把他们带到马术场,趁着起码遛弯儿的机会狠狠整治一下不会骑马的刘琛琦——一个乡下来的小子肯定不会骑马,不用想也猜得到!让他摔几跤吃点儿苦头——人都安排好了。可是杜鹃却想看赛马。崔海波只得同意。
哼,反正看赛马足够亮瞎他的狗眼,先杀杀他的锐气再慢慢玩儿!
今天正赶上下午有一场赛马比赛。其实所谓的赛马,就是赌马,虽然政府明令禁止。但是对这里的赌马却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这样的活动还是有很大的市场,有钱人需要高档消费和新颖的刺激。再加上这儿的老板后台极硬。早已打点好了一切——有钱大家赚,还能拉动消费,何乐而不为?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地开展赌马业务。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呵呵呵…..”
进到大厅,迎接他们的礼仪小姐笑容可掬,彬彬有礼。
她们都是清一色的长腿美女。个个娇艳欲滴。全部身着旗袍,岔口开到胯骨,走路时让人不禁欲火难平,令人想入非非。
崔海波说明来意,两名礼仪小姐引领他们来到看台挑马。因为这个马场是为高端人士准备的,所以赌马场可不是普通露天的观众看台,而是由独立包房组成的。每一个包厢里面设施应有尽有。
芬迪的沙发,范思哲的地板砖,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杯,就连烟灰缸都是巴宝莉的。
凡尔赛宫恐怕也不过如此。
就连杜鹃也不由得对这些陈列小心翼翼起来:这里随便一件小玩意儿就值一间房。
两名礼仪小姐,一个准备茶点饮料,一个帮着讲解比赛事宜。
而远处的赛场上,每场比赛前,所有赛马都会到赛场左侧的小展示场去走上两圈,接受赌客们的最后检阅,而赌客们也会抓紧这最后的时机,观察赛马和骑师状态,下最后一轮的赌注。
果然是身价百倍的高贵品种。每一匹马都像是健美冠军一般:身躯异常健硕,毛色油亮,四肢修长,即使是外行也能看出来它们的品相绝对是上乘。
“我选六号,这是一匹好马,品相不错,那肌肉一看绝对是个冠军的料。尤其是后退的肌肉,那么发达,错不了。”
崔海波坐在沙发里挽着杜娟的胳膊先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又用包厢里的平板查询了所有赛马的相关评论最终决定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专业…..”
杜鹃一脸崇拜。
而远远坐在一旁的刘琛琦则早就算出来今天的赌马排名了。前三名里根本没有六号。
哼,自以为是的蝼蚁。
“兄弟,玩两把?”
崔海波问刘琛琦,眼光咄咄逼人,一脸不怀好意。
“不。”
刘琛琦摇摇头。
“别介啊,来都来了,不玩儿多没意思。别担心,哥给你出钱。”
刘琛琦依旧不说话。
“我知道,兄弟吉水县来的,看不上我们这里。可是总得给我点儿面子嘛,哈哈哈……”
“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