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同大声说：“滚。

”店伙计又说：“你们今天的饭钱也免了。”

刘大同不理会店伙计，走到石头面前，另外两个人也选好了位置，堵住了石头。酒楼内看热闹的人也怕伤着自己纷纷向后，空出了一片空地。

石头用眼扫了一下四面，刘大同在正面，另外两个人一个堵门一个堵窗，自己已无路可逃。“咦”他发现二楼楼梯处有一挂件。可以用抓它上二楼。

石头不等刘大同动手，身体突然向下一蹲，双手抓向渔筐。将一条鱼拿在手中。

刘大同见石头蹲下，不以为然。一拳猛的向石头的头打去。

石头身体继续向下，猛的一翻身。将鱼向刘大同丢出。刘大同一拳打空，另一拳又打来。见鱼带着水，飞向自己。脸一转，身体扑向石头。

石头丢出鱼，见刘大同转脸，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身体向上，抬起脚要向上一跳，抓到二楼下的挂件，然后上二十楼，从后面逃跑。

石头的计划很好，他这一跳可以使他抓到上面。但他却忽略了脚下的老人，老人的手再次抓到了石头的脚。石头无法跳起，身体停下。被刘大同一拳打中后背，“啊。”石头低头看着老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刘大同将石头打倒在地，用脚又踢又踹，拳头也豪不手软的打在石头的全身上下。

拳脚重重的打在石头的身上，痛的石头紧紧的咬着牙，忍着钻心的痛。坚持着不发出声来。

那两人见石头已经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一人走到刘大同前，说：“刘教头，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刘大同也觉得那人说的有道理，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石头，冷哼了一声说：“仍出去。”

二人立刻将石头和偷酒老头一起仍到了外面。然后扬长而去。

石头慢慢的吃力的睁开了被打的发肿的眼睛。看到外面的景模模糊糊，同时感到全身上下骨头都散架了一般，发出了疼痛。他艰难的哼了一声，嘴角的血粘到了舌头，一种古怪的感觉。是血中有土。好痛。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石头再次闭上了眼睛。老头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再次扑入鼻中。石头又一次想吞。他用含有怨恨的眼光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

当他看到老头干瘦的身体，破烂的衣服。苍老的面容。也叹了口气。“老人，也挺可怜。”他喃喃自语说。

他又想到了张奶奶告诉自己该做一个善良的人。

石头动了下身体痛的他叫了一声。

老人睁开眼训斥说：“叫什么，吵死了。”

石头瞪着老人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想说，是痛的他说不出来。

老人看了一眼石头说“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石头摇了摇头。老人又训斥说：“你哑巴啊，问你话呢。”

石头艰难的说：“我……”

老头不理石头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石头说“我走了。”

第二天夜。天上明月如同白色的圆盘，在众星的陪伴下，发出了皎洁的光。

石头又饥又渴又饿的走了一天，艰难的一瘸一拐，走到了自己的家中，推开门。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想。

石头开门，睁大了眼睛。床上有人。“谁”他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