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摇听得只是冷笑一声:“江湖之事,风风雨雨,真真假假,这个只要当事人清楚就行。我大师兄不在乎,武林上却总有假惺惺在乎的人,也是可笑了。”
“不错,这点老夫同意。”印正天道,“令兄与老夫虽不是深交,但也有数面之缘,虽然冷漠无情,可所做之事向来都有自己的道理。”
金素素越听越糊涂,也懒得去听。
李风摇道:“扶桑女子也有成人大典?本公子确实刚刚知道。”
“赏花之客大多阅美无数,可比起这十里绵延的樱花雨,大家更在意的不都是叶尚家的三小姐吗?”印正天道。
“怎么说?”李风摇道。
印正天道:“江湖传闻叶尚家三小姐美若天仙,可没有人有幸见到她的真容,就连名字也不肯透露。这越是神秘的东西难道不越让人神往着迷?”
李风摇听后也是有些好奇了起来,又联系了之前,思索道:难不成那潭中女子便是?
花队向更深的街道驶去,伴随着悠扬的演奏渐渐消失在了李风摇等人的视野之中。
印正天拱手道:“我那徒儿也不知去哪玩了,老夫先告辞去寻他了,二位后会有期。”
送走了印正天,金素素问道:“李风摇,这会儿时间还早,花我也看过啦,要不咱们回去吧?”
李风摇摇了摇首:“那先送你回去吧,本公子要见个重要的人。”
“谁?那好啊!一起去呀!”
“不嫌累?”
“费什么话,不累不累。”
“那好,一起去,见个闷葫芦老大哥。”
·
离东海城外不远的山丘,安静的很平凡,却也意外。
她像是尘封的一段记忆,只是有些人会一直刻在心里,即使忘了她的声音,忘记了她的笑容。
而他呢?
没有忘记,什么也不会忘。时间的流逝都化成了他的记忆,没有等她,却难受着他......伤痕也是如此,可能会痛,会哭,会想起,却不会因此而落幕。
此处不大,多的也是樱花。
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
诗人李清照哭过花,如今的杨霜凌也是如此,不过是哭在心里,他的外表,太坚强......
这里是他与柔情的初遇,每年这时都会前来悼念。
柔情的冢虽在长安,可这里是她的故乡,杨霜凌纵有千般痛恨此刻东海城里人面兽心的东西,但还会随妻子心意在这里弹奏一曲古琴。即使这几年重回了飘逸府,公事繁忙,可每年的这时候樱花节以及柔情的忌日都会抽出身子陪着她的......
指节由快转慢,直至停下,杨霜凌缓缓站起身子,一身白发白衣总是透着冷淡。
“怎么说呢?曲子是挺好听的。”李风摇走近杨霜凌。
杨霜凌看着眼前的二人,道:“几个师弟,也只有你能静下心来听曲。”
李风摇道:“可能本公子品味高吧!”
金素素在一旁倒显得拘谨的多,她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以前她觉得父亲金赛豹是极为严厉苛刻的一个人,她也是敬畏几分,可如今她眼前李风摇的大师兄杨霜凌,只看了一眼就有种莫名的恐惧。
杨霜凌生的清秀,本不该如此,可金素素就是畏惧,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缩在李风摇身后不敢多说什么话。
李风摇也不给杨霜凌介绍金素素,他是知道杨霜凌并不在意。
杨霜凌道:“事情我知道了。”
李风摇道:“大师兄可放心,本公子可以应付这件案子。你有别的事可以先走的。”
“你能力我不怀疑。”杨霜凌道,“办好案子尽快赶回飘逸府。”
“尽快?有什么急事?”
“四月初四,南北武林盟主约战赵州桥,二师弟需要人手。”
“啊?!”金素素大惊,“你说南北武林盟主?我爹爹为什么会约战?”
“你?”
“哦哦,她叫金素素,金赛豹就是他爹。”
“其中缘由我不清楚。你且回去便知。”
“南北武林.....司徒旷约战金赛豹......”李风摇还在震惊中,却不想杨霜凌冷道:“出来。”
二人朝杨霜凌眼光方向望去,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