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盼君几时归,秋天的霜?盼望着君子什么时候回来。”罗伊挠着脑袋解释道。
“和她的名字差不多呀、”赛恩斯撇了撇嘴。
“哦!我知道了!就是同音不同字,其实就是她的名字,我懂了!她是说她在盼着刘俊生什么时候回来。”罗伊忽然激发了脑内的兴奋灶。
“既然都这么写到门上了,很明显两人已经见过了呀。”赛恩斯开动脑筋。“会不会一来一去之后,两家人熟了,然后两个人见了面,觉得挺不错的,于是就提亲了。但是又碰到什么差错,刘俊生离开了?”
“资料没动。”罗伊无奈地看着队长。
“先用拍立得把这张画像记录下来,我们带着画下楼去,不方便。”说着,赛恩斯就从背包里取出限量版的拍立得相机,开启闪光灯将装裱好的人像拍下,将相纸在空中甩了甩,很快便成相,“再找找,屋子里有没有可用的线索。”
说实话,只要光照能够所及的地方,一眼就能看透,真没什么可找的,赛恩斯已经反复拨弄了古琴,看似有模有样,声音却很难听,不过依旧没有触发任何机关。
罗伊倒是好,竟然躺到了魏小姐的床上。
“这也不舒服啊!枕头高是好事,可这么硬怎么睡嘛。骨骼惊奇不是盖的。”罗伊对这立体矩形的瓷枕充满了疑惑,硬邦邦的让他感到不适。
“拿起来检查下。”赛恩斯指挥道。
罗伊起身,将枕头拿起,枕头下方倒是没有东西,他摇晃其枕头,金属碰撞瓷器的声音传来。
“只有这个枕头跟整个房间的配色不符合,其他都是红木的,只有它是清爽的青瓷质地。砸开来看看。”队长指挥道。
“还好不是真的青瓷,不然我给公司打一百辈子工也赔不起哇。”罗伊笑着说道。
手起枕落,清脆的声响伴随着粉碎的片片落得一地都是,罗伊轻巧地躲避,随后蹲下身去,从中取出一枚钥匙,将其上的粉末吹了吹,保存在裤袋里。
“走,下楼。这边格局和对面一样的话,下面还有两间屋子要探。”赛恩斯指挥道。
下面的厢房比起对面的还要空空如也,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的样子,更像是被洗劫一空后的场景,而唯一杵在屋子窗下的箱子,则是解密的唯一线索,枕头中得到的钥匙与锁具匹配,开箱的那一刻,数不清的对联呈现在眼前,凌乱的堆放在箱子里。
“绣布也是在箱子里,对联也是在箱子里。倒出来吧。”赛恩斯命令道。“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规律。好像字迹都不太一样。”
“这样,我们把字迹相近的归为一类,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按照意思去整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完不成。”罗伊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中文课,更别说古文诗词对联了,同一个词汇能有N种释义,让他摸不着头脑。
“聪明呀!拿这个拍立得的相纸对照,和她这诗句近似的就是魏秋双写的。”赛恩斯从背包里取出绣布,铺就在箱盖上面。
时间一分一秒被消磨,两人逐渐整理出了两叠对联,一叠以隽永小楷和潇洒的行书组成,一叠则由行书和沉稳的行楷组合。
“既然这个字体在两组里面都出现过,那应该就是刘俊生写的。他先是和魏老先生切磋技艺,后来和魏秋双见了面定了亲,所以有了这些对联。”赛恩斯通过笔迹推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