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微信上的大胆表白，到后来频频出现在公司来和他偶遇，虽然目的没有直接地说出来，但是那个意思显然周围的人都了解。

奇怪的是，凌阳自己心里对此也没有太大的反感，反而对于对方这种直白的行事风格有些欣赏。

只不过，直白的对象是自己，就有一点让人不好处理了。

看着凌阳眼中不甚明显的充满兴趣的表情，卓荣轩顿了顿，嘴里的调侃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对于自己这个助理的性子，卓荣轩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别看现在沉稳的一本正经，实际上肚子里的黑水也不比他少。

现在看着凌阳明显就对唐暖产生了兴趣，他不知道该为对方担心，还是该为那个向来不知道分寸为何物的表妹担心。

不过到底卓荣轩还是自恃比两人稍大一些，不忍心真的看两人因为感情受伤，最起码不要向自己这样波折坎坷。

“有想法的话，就抓紧，唐暖那个性子，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有点分寸，别闹的没办法收拾。”

“我知道。”凌阳收了收眼神，镇定地回了一句，转身出去忙活之前的事情。

卓荣轩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不再细想，毕竟感情的事情，到底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说再多也没用。

在凌阳调查了几天之后，果然发现了这几个公司背后的不对，等他把整理的资料拿给卓容轩的时候，对方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

“我就说许老二怎么能沉得住气，看来只不过是谨慎了一些换了个路子。”

凌阳点点头，“那两家实业公司背后的人都是这些年跟过许散的助理，后来听说都因为不大不小的错误被踢出了许氏，看来只不过是去帮着许散打理新公司罢了。”

“这几家公司许老那边知道吗？”

凌阳摇摇头，“这几个公司和许散的关系都藏得很深，没过许老爷子的眼。”

“看来这个许老二为自己留的后路还不少。”

卓荣轩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知己知彼，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况且他们这次的谋划也确实不允许存在失误。

“那这两两家公司要不要继续接触看看？”

“不用，”卓荣轩否决，“之前那些大公司都没考虑贸然答应这两个，只会让别人看出不对，晾着就好。”

“那许老二那边怎么处理？”

“放心，这么个大蛋糕摆在眼前，许老二现在又急于表现自己好掌许家的权，不可能会轻易放过。”

卓荣轩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语气里的沉重感也稍稍减轻，“这两个小公司说不定还是许老二对我们的试探，谨慎一定拒绝怎么都没错，况且即便是真的套牢了这两家，对许家的影响也不大。再等等，许老二总会拿着许家来和我谈的。”

看着卓荣轩一派自信，凌阳也没有多说什么。跟了卓荣轩这么多年，对于对方在商场上的灵力手段和基本没出过错的直觉，他早就已经见识过不少次，这次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