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冒犯你mmp,你才被冒犯!
我很高兴地点头,然后又十分尴尬,我这是承认我被冒犯了?我泪流满面,我不能摇头啊,好不容易沟通上来的,一摇头就又要重新沟通了。
心里再次骂了大祭司一句mmp,嘴上却是笑嘻嘻点头,为何做人这么累。
真的,要不是我需要大祭司带路,我现在已经一爆锤,我要你带我去监狱,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我给你们描述下,这个地方,金碧辉煌程度不亚于我的宫殿,或者准确说是更甚,我都不怀疑里面有一个圣女的母亲——圣母。
我突然冒出一个不敢置信的想法,这不会就是监狱吧?
我指了指自己,然后说了句蹩脚的外星语发音“冒犯”,然后指了指宫殿。
大祭司说了好几次冒犯,我都已经记住发音了,为了拯救含冤入狱的帅哥,我牺牲了自己的尊严,我心好累,我一个大男人,居然要承认被一个男人冒犯,大祭司你mmp,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
大祭司很惊讶,很快又点了点头。
“圣女跟我来。”
我跟在大祭司后面,无数次想踢爆他屁股,但是又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要能屈能伸。
说真的,帅气的圣骑士长,才一天不见就被折磨得让我都觉得于心不忍。
他的圣骑士长铠甲不用说,已经不见了,身上倒都是伤痕,好像也没有给吃的,我到的时候,他正好被打晕了,然后被用一桶不知道什么做的水泼醒,那叫声,我听得毛骨悚然。
我看拿鞭子的外星人还要继续打,急忙喊停。
真的,不就是看了一眼吗?最多就是纯情小帅哥情窦初开喊了句可爱,至于吗?
我知道这群外星人听不懂我这明显不普通的普通话,所以一边说一边跑上去阻止,这可吓坏了拿鞭子的外星人,看我一眼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要是鞭子不小心碰到我,那得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我看着都觉得不忍,要不是我他哪来这么多罪受,好吧,我就是有点罪恶感。
我向他脑袋摸去,像安抚自己弟弟一样:“你受苦了。”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事实,我真实身高是够的,但模拟的虚像却因为女性本身身高普遍低于男性,所以我的手在别人看来也不知道是摸在他脸上还是摸在他胸膛。
而且因为我当时充满愧疚感,所以摸得很温柔,就像摸女朋友一样……
这时候,大祭司以为我在用神语怜悯世人,激动得跳起了舞……
我说,你们就那么喜欢跳舞?
这小帅哥也不知道怎么做成圣骑士长的,明显就是一个未经恋爱洗礼的小男孩一样,看到我眼睛都亮了。
要不是他嘴里面有刑罚的东西,我都怀疑他要说你就是我的全世界这么肉麻的话。
所以为了让他立刻停止对我这个大男人的想法,我要他赶紧离开我视线范围。
这时候,又到了我展现我究极画工的时候了,我画了一个人被绑着,然后第二幅画了被松绑的样子,第三幅就是舒舒服服回死肥宅床上休息养伤的图。
不是我说,要是诺贝尔奖有画画奖,我当仁不让,抽象派你知道么?我绝对是抽象派的最杰出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