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听的虽然认真,但心里却想着这不明白的说了一句废话吗?可陈阿姨却深信不疑,不断点头说是。
仙家说完事儿以后陈阿姨的女儿就慢慢的把头低下,眼睛依旧闭着,但却又一次哈欠连天的打起了哈欠。约有一两分钟后,陈阿姨的女儿伸出手摆了摆,陈阿姨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她竟然点着头应答,看样子是身上的‘神位’走了。但她还是没办法说话,只能让陈阿姨先扶着她到房间休息。
我也趁机出了屋来到院子里,见沈智在一旁抽烟,而阿赞平生则继续盘腿坐在院子当中,虽然七窍不再往外窜血,但却仍然低声诵念着经咒。沈智询问我屋内的情况,我把大体情况说明后,他哼了一声说:“这家人本来就信这些东西,如今这个神位一开口肯定深信不疑。这笔生意算是泡汤,白这么大老远跑了一趟。”
“也不算白跑,反正已经收了一万五的定金。之前我就跟他们提过醒,即便法事没成这钱也不退。”我嘴上宽慰着沈智,心里却比谁都苦。自己这才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既没赚钱也没帮上什么忙。指不定陈阿姨心里怎么想,说不定还会把我和沈老板以及阿赞平生当成是骗子。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阿赞师父不是神仙,也并非所有事情都能手到擒来。仔细一回想,这笔生意竟然是我做牌商为止头一次分文没赚、阿赞师父出马又无济于事的一单生意。
沈智瞪了我一眼,不满的说:“一万五千块光是来回机票就得去掉三四千。阿赞平生又因为遭受反噬,七窍流血,最起码得恢复十天半个月才能重新施法。一万五怎么算怎么亏!”
我很无奈,安慰沈智说这价格是之前谈好的,也没有坐地起价的道理,这么一来岂不是没了信用?
“老子只是抱怨两句,怎么可能会坐地起价!”沈智抽着烟冷哼道。我连声说是,答应他等回到宿州以后请他好好吃喝玩乐几天,这才再他脸色勉强看出几分笑意。相处这么长时间我算是看明白了,沈智就是个老小孩,软硬不吃,耍横撒娇都没用,就得哄着才行。
沈智把手里抽完的烟头扔到地上,指着我说:“新加坡的那位客户最近几天就会到泰国,我还得抓紧时间回去联系小鬼的事。但这事儿没完,你小子下次再去泰国非得请我来个一条龙的服务才行。”我拍着胸腹向沈智保证没问题,再去泰国肯定把他安排明白。
这时阿赞平生停止诵咒把眼睁开,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丝。沈智让我留下善后,他则扶着阿赞平生上楼休息。
等陈阿姨从里屋出来我把阿赞平生
因为法力相冲被反噬的情况说明,并表示无能为力。陈阿姨脸上明显有些不满,但碍于我妈还在一旁又不好说什么。再说这价格之前就谈妥,她也没理由再说什么,更何况有我和我妈在中间做媒。说白了这笔生意完全是看人情,我也是碍于我妈的面子接下这笔生意,请沈老板和阿赞平生来中国做法事。最后法事没成,陈阿姨也是碍于我妈的面子没说三道四。
但这里外里的一搞,反倒是让我妈有些难下台。好在陈阿姨和我妈也有几十年的交情,没因为这点事闹的不愉快。谈起女儿的事时,陈阿姨还是决定想办法给女儿身上的神位立个坛口,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亲家沟通。
我出了个主意:“既然你亲家不同意那干脆让你女儿和她丈夫搬出去住,反正农村的房子也便宜,随便找个地方租个小院也不了多少钱,实在不行就搬到集镇上。孩子不是已经一两岁了吗?幼儿园得集镇上才有吧?亲家要是问起来,就找借口说等孩子上了幼儿园方便接送照看,这样的话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这话让陈阿姨眼前一亮,决定用这个方法试试看,说不定行得通。
当晚又在陈阿姨家暂住一晚,等到第二天我们几人就告别陈阿姨还是按照老路线往回赶。先乘车到沛县,再从沛县坐出租车去徐州。因为要送沈智和阿赞平生去机场,索性我就让我妈先乘车回家,等送沈智和阿赞平生二人坐上飞机自己再回去也不迟。
在机场候机时沈智叮嘱我最近一段时间小心谨慎些,毕竟谁也不知道阿赞普功的事到底是不是那个叫莱康的人再捣鬼。我让他放心,最近一段时间凡是有客户要求见面交易肯定先打探清实情再说,省的再中招。
“我回到泰国也会继续差人打听于老鬼和这位莱康的消息,我就不信这两个家伙还能一辈子不露头!”沈智哼道。
我也跟着说,香港的林老板还没给我回话,应该是还没托人查到关于莱康的消息。这边如果有了消息会立马通知你,咱俩平时也尽量做到多发短信联络,万一有事都能第一时间得知。
下午的时候沈智和阿赞平生才从徐州登机,二人要先到广州,之后还要在广州转机到泰国,行程很麻烦。而我再送走他们之后就乘车回了宿州。
到这陈阿姨女儿的事还不算完,后面还有一段后续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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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