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wang很奇怪的看向我们:“骨灰能找得到吗?”
“中国不比泰国。泰国举国上下,上到总理国王,下到平民百姓都姓佛。而且修法的阿赞师父很多,阿赞师父制作加持佛牌都要用阴料,因此很多火葬亭、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都偷偷的与阿赞师父合作向他们提供阴料。”我笑着解释,又指向沈智:“沈老板常年混迹在东南亚牌商圈,认识很多人,他肯定能想办法搞到。”
阿赞wang很意外的看向沈智。沈智把眼睛一瞪,说:“少拍我马屁。帮阿赞师父找阴料的这种活我早就不干了!”我摊了摊手,故作无奈的问:“那该怎么办?”说完还偷偷的瞄了一眼沈智。
沈智想了想说:“我在暖武里有几个朋友,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实在不行就找别的黑衣阿赞去买阴料。”
我偷笑了起来,心想在泰国关于佛牌的事问沈智准没错。如果他要没招,那就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因为天色渐晚所以我们就打消了出去潇洒的念头,准备老老实实的睡一觉明天忙正事。阿赞wang的住所总共有三间房,客厅被收拾出来当做法室,另外三间房可以住人。阿赞wang和助理各一间,我和沈老板则住在一个房间,虽然挤了点但也能睡开,而且还省了开旅馆的钱。
休息了一
晚后第二天一早沈智就给暖武里的几个朋友发了找阴料的短信,效率还真不错,当天下午就有位朋友给沈智回信说认识一位烧尸工,专门给黑衣阿赞提供阴料,而且收费还不贵。
索要了地址和电话沈智就驱车带我以及助理赶往。路上一问才知道烧尸工名叫坤尔,在暖武里一家寺庙开设的火葬亭做烧尸工。
在泰国僧人的地位普遍比较高,因此寺庙基本成了泰国人民的活动中心。无论是婴儿出生还是结婚典礼亦或者是葬礼仪式基本都在寺庙举行,或者是请僧人来参加,火葬也不例外。
泰国普遍的寺庙里都设有火葬亭,有专门的烧尸工做火化处理以及骨灰收集,相比之下火葬亭的收费比火葬场还要低一些。因为寺庙普遍都建造在居民区附近,为了不让附近居民感到害怕,火葬亭的装修和设计一般都比较豪华,甚至比寺庙还要富丽堂皇。有很多不懂的外来游客常常会把火葬亭误认为是寺庙,甚至还以火葬亭为背景摆着poss拍照。
驱车先赶到那家寺庙又找寺庙里的年轻僧人询问一番这才找到火葬亭。火葬亭一般都建造在寺庙里,看起来像是一间单独的小庙,同样也有的火葬亭会建在寺庙隔壁。而火葬亭和寺庙的特征也有些不一样,一般的火葬亭顶端都会有一个长长的烟筒,看起来直冲云霄。泰国当地人一般也以这种特征来区分火葬亭和寺庙。
走到火葬亭前我们三一眼就看到有位年龄和沈智差不多的中年人在清扫卫生,走上前一问才知道此人就是坤尔。沈智说明来意后,坤尔嘿嘿笑了起来,用泰语告诉我们说他在这家寺庙做烧尸工已经好几年,给很多黑衣阿赞都提供过阴料,还特地说出几位黑衣阿赞的名声,但我一个没听说过。不过看沈智的表情,这老哥应该知道。
说到最后坤尔又笑着说:“可以帮你们搞到想要的阴料,但每一份阴料都要明码标价。普通死者的骨灰每份收五百铢,横死者的骨灰要八百铢。怨骨一类的也可以收集到,但每份要收费一千铢。如果有孕妇的骨灰更贵,一千五百铢才行。”
我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心想最便宜的阴料才划一百块,最贵的也就三百块,价格还真挺实惠。谁知道沈智却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在曼谷搞孕妇的骨灰才收八百铢,你这家伙却收一千五百铢比在曼谷要贵出来一倍!”
我和阿赞平生的徒弟都无奈的笑了起来,就知道沈老板要讲价。但也很奇怪,心想这老哥不是早就不收集阴料了吗,怎么还知道行情?
坤尔很无奈的说那都已经是几年前的行情,现在暖武里就是这个价格。你们要不满意,那就去找别人。沈智很狐疑的看了两眼坤尔
,我哭笑不得,连忙告诉沈智说这个价格差不多了,没必要再讲了。沈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两眼,好像是再说我到底是哪伙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没了办法,沈智只好问坤尔能不能搞到横死赌徒的骨灰。坤尔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看了一会儿,告诉我们说:“有一位家就住在暖武里的赌徒,半个月前因为欠债太多没钱偿还而跳河自杀。收费八百铢,先给三百做定金,给我留个地址明天我会给你送过去,之后再收另外五百铢。”
我很开心,生怕沈老板又要因为几百铢的事墨迹个没完没了,连忙从皮包里数出三张百元面值的泰铢递给坤尔,又把地址留给他,让他明天一定尽快送到。付完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很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送来火化的死者是因什么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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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