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赞平生停顿了一下又念了几句经咒,奇怪的是第二次念的经咒明显和第一次所念的经咒完全不一样,光是语言就不同。又过了约有半分钟,黄老板的儿子仍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我有些着急,低声问沈智是不是连阿赞平生也解不开这个降头?沈智没回话,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稍安勿躁,别太着急。
我又看向林雄,见林雄比我们任何人都着急,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一直不停的用手里的纸巾去擦拭额头上汗水,双目一动不动的盯着阿赞平生。林雄如此紧张也是正常,毕竟我和沈智、阿赞平生的生意圈都不在香港,就算解不开此虫降对我们也没什么影响。但林雄不同,他现在的生意重心都在香港,要是解降不成肯定砸了招牌、有损名誉,到时候对他的生意多少会有些影响。
就在这时阿赞平生再次停顿了片刻,又换了一种语言诵念另一种经咒。听着阿赞平生念咒我感觉这个语言很熟悉,忽然想到之前有位云南普洱的客户,他是云南人,说话的口音中夹带着云南方言,阿赞平生这次所念的经咒竟然和云南方言有几分相似。
奇怪的一幕也就在此时开始。阿赞平生的经咒刚念了没有几句黄老板儿子的哭声就变小了很多,四肢也不再拼命的挣扎,慢慢的平复下来,最后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黄老板很激
动忙大声的询问我们是不是虫降解开了。沈智看向阿赞平生,阿赞平生用普通话回答说:“我分别试了缅甸墠邦法门中的虫降术法和柬埔寨高降头术中的虫降术法,都无法和中降者体内的法力产生共鸣。之后又试了苗族蛊术演变来的虫降术法,产生了共鸣。落降的阿赞师父用的是苗族蛊术演变来的降头术,但落降的阿赞法力不高,用的也是最为普通的一种蛊虫,我可以解开。”
听得此话林雄比我们还高兴,连忙说:“那就赶紧解降,还等什么?”
“用你多嘴!”沈智瞪了一眼林雄,又改用泰语询问阿赞平生收费多少。阿赞平生思考了一下,回答:“二十万泰铢。”
沈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黄老板见我们又用泰语又沉默,很是着急问:“到底能不能解开我儿子身上的虫降?多少钱都没问题!”
“虫降阿赞师父可以解开,但要收费四十万泰铢。相当于八万人民币。”沈智抬头看向黄老板,狮子大开口道。
我听了以后惊了一下,心想阿赞平生才报价二十万铢谁知沈智又加价了一倍,还真开得了口。更让我惊讶的是,黄老板听了报价丝毫没有还价的意思,大手一摆说:“八万就八万,只要能解开我儿子身上的虫降多少钱都行!”
沈智嘿嘿笑了笑,冲阿赞平生点头。阿赞平生心领神会,让我们全都退出病房他要施法解降。我入行那么久还真没见识过阿赞平生解虫降,很想留下来观摩一番但又不好意思提出,无奈之下只好作罢。谁知,沈智像是看除了我的意思,对阿赞平生提出把我留下做帮手。
阿赞平生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默许。我很开心,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智。沈智瞪了我一眼,让我好好帮忙,别捣乱。我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片刻后病房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了我和阿赞平生以及在床上躺着的黄老板的儿子,解降也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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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