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刺符,那是阿赞师父修法的法本。”沈智为我解释说:“阿赞师父在用法力制作加持佛牌时会消耗很大的法力,他们把法本中的经咒以刺符的方式纹在身上就会减少法力的消耗。因为法本纹在身上,就相当于阿赞师父无时无刻的诵念着经咒,因此可以减少很多精力和法力的消耗。如果阿赞师父不把法本纹在身上,一天或许只能加持一两块阴牌,加持过后阿赞师父就会很疲惫需要休息。但要是有法本在身上,就可以加持很多块阴牌,也不会消耗太大的法力。”
我恍然大悟,跟着又问为什么阿赞布山和阿赞平生身上没有法本。
“把法本纹在身上的阿赞师父以黑衣阿赞居多。因为黑衣阿赞修的黑法有很多不是完整的黑法,再修炼不完整的黑法消耗的法力会比较大。所以他们就用这种方法攻克了这个问题。有的黑衣阿赞不光修一种黑法,还会修很多种黑法,这么一来就更要将黑法的法本纹在身上,以此来解决身体负荷过重的难题。而白衣阿赞修的法本基本都是完整的法本,有完整的法本作为根基,他们在施法或者是加持时就不会消耗太大的法力,不会有身体负荷过重的情况出现。当然,也有一些白衣阿赞在身上纹法本经咒。”
我大感惊奇,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更奇怪的是,沈智这老哥这次竟然没开口要钱,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怎么回事。
离开拍那空后我和沈智马不停蹄的赶往吞武里阿赞布山的住所,路上沈智告诉我说明后天的带我去几家寺庙见见龙婆师父,还可以从龙婆师父那里请一些类似于咬钱虎、平安符管一类的小物件寄回国内,这么一来我也可以在网上进行单个销售,没必要标注必须成批购买才能发货。
我很开心,心想这次来泰国是真的不枉此行。不仅见识了那么多没见识过的东西和人,还多得了一个感阴刺符,划算的不能再划算。
就是来回奔跑了一天,我又饿又累。但办正经事要紧,吃饭什么的可以等忙完以后再说。
赶回吞武里将阴料交给阿赞布山时,阿赞布山拿着装有阴料的盒子很惊讶的用泰语对沈智说:“我感应到这里面有一位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婴灵怨气。沈老板,你的本事真的太大了。”
“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沈智一点也不谦虚的笑着,又抛出了橄榄枝说:“我不光在曼谷人头熟,就连芭提雅也算是我的主场。如果阿赞布山师父可以和我合作的话,什么阴料我都能给你搞的到。您的法力这么高,相信会有很多善信慕名而来。”
阿赞布山没说话,只是笑着摇头。沈智也没继续坚持,又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用泰语说:
“我们中国人有句俗话说的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没有办法合作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以后布山师父再来曼谷可以和我联系。”
这次阿赞布山没摇头,而是笑着应了下来。
到了这一步算是解决了阿赞布山的请求,也算是两全其美的事。离开时,阿赞布山客气的送我们到院外,临走前还不忘指了指我右小臂对我用泰语交代着。我没听懂,沈智翻译说:“阿赞布山师父是让你记着点禁忌,不要碰水,如果再遇到发热的情况及时涂阿赞布山师父留下的法膏。”
我连忙应下来,还双手合十对阿赞布山行礼。阿赞布山同样客气的对我还礼。
辞别阿赞布山在回曼谷的途中我嚷嚷着饿,要去吃饭。奔波了大半天沈智也饿的不行,我俩商量了一下一同前往曼谷唐人街去吃午饭。
沈智在曼谷人头熟,找了一家很正宗的泰国菜餐厅。我像是饿死鬼投胎,点了冬阴功汤、椰汁嫩鸡还有芒果饭。其实泰国人的饮食习惯很特别,他们的主食是大米,但糯米饭团居多。而且还喜欢在糯米饭团上加许多酱汁。泰国人喜欢种,在糯米饭团上还有加汁的。除此之外泰国人吃的东西也很杂,像是老鼠、蛇、蝗虫、田鸡、鸽子、乳猪一类的东西都吃。我除了能接受乳猪和田鸡之外,其余的都接受不了,别说是吃光听着就觉得恶心。
等饭菜上来后我因为饿的不行,吃的狼吞虎咽,还有几次差点被烫到。相反沈智就很淡定,吃起饭来慢条斯理,但他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抽烟,每次看他连饭带烟一块咽下肚,我都很怀疑他会不会被呛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被呛到。
“唐老板,你该不会是从来没吃过饭吧?吃这么快干什么?你要是吃死在这了,算谁的?”沈智拿着汤勺舀着汤,很鄙夷的看向我。
我吃了一大口芒果饭,还喝了口冬阴功汤往下顺了顺,这才说:“泰国的饭菜很好吃,特别是这冬阴功汤比广州泰式料理店里的美味不知道多少倍。”
说到广州沈智像是想到了什么,抽着烟询问我最近有没有和林老板联系。我摇着头说:“没有,林雄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做牌商生意呢。”
“林老板现在的生意做的很大,三天两头的来泰国请阿赞师父去香港开法事盛会。”沈智语气有些艳羡的说了一句,之后又用夹着烟的手狠狠的指了指我的脑袋,说:“林老板是有了奶就忘了娘,赚了那么多钱也不说来泰国请我吃饭喝酒。每次来泰国还都刻意躲着我,生怕我吃了他一样。你个小兔崽子以后要像是林老板这样,可别说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连忙摇头说自己不会,毕竟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上游,如
果不找你还能找谁去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