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凑够钱交罚款的事情是不是佛牌的惩罚,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想不明白。
回到家我突然想起沈智在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于是就又拨通了沈智的电话联系上了他。
在电话内我又询问了一下赵远的事情,因为赵远不在我身边所以沈智说话直言不讳:“佛牌如果没丢的话还可以寄回泰国让阿赞师父重新禁锢一下佛牌里阴灵的怨气,可他却把佛牌给丢了,这就没有办法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佛牌还是没有准备放过他,还要报复他是吗?”我连忙问。
沈智回答说:“他把佛牌丢了,佛牌要么会跑灵,要么就会继续迁怒与他对他再次进行报复。反正就这两种结果,以我多年做牌商的经验来看,最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
“那能有什么办法帮帮他吗?他现在都已经被佛牌害的截肢了,而且还赔了所有家当。阴灵如果再不放过他的话,那就是逼他去死啊。”一想到躺在病床上只剩一条腿的赵远我就于心不忍。
沈智语气很淡然的说:“唐老板,这种事情怎么帮他?再者说了,你这话说的也不对。什么叫是佛牌害了他?如果没有佛牌他也不会赚那么多钱。我们不能再发现佛牌有副作用后就念着佛牌的坏,反而忽略了佛牌的好。而且是他破坏规矩在先,所以阴灵报复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他…那他怎么说也算是我亲戚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这么说。
沈智冷哼一声,说:“当初你拿回扣的时候也说他是你亲戚,可钱你不还是拿了?”
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当初的那800块钱我是真的拿了。虽然在今天我又把那800块钱以这种方式退还给了赵远。
见我不说话,沈智语气也没继续太过强硬,而是说:“唐老板,以后的路还长的很,这种不听话的客户多的是,见怪就不怪了。再说了,当初他非得动用那笔钱交罚款吗?明知道动了那笔钱会犯了佛牌的忌讳,那他为什么还要动?就算不交罚款也不是不行,顶多就在局子里蹲几天,实在不行他也可以给他父母打电话。这么多条路可以选,可他却偏偏选了一条死路,这让别人怎么帮他?”
沈智的话说的虽然不怎么好听,但话粗理不粗。说来说去,这还是赵远自己的错。如果他坚持不动那笔钱,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
“看开一点啦唐老板!”沈智宽慰了我一句,又口风一松的说:“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帮他把那尊丢掉的强效宾灵牌找回来,到时候重新邮寄回泰国我免费让阿赞师父帮他禁锢一下。”
我哭丧着脸说:“佛牌被他丢了以后他自己都找不到,我又怎么可
能找的到?”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了。”沈智也表示爱莫能助。
我叹了口气,悻悻的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情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过赵远,但听有中间关系的亲戚说赵远出院后精神衰弱还很恍惚,一直吵闹着说有人要害他、想杀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身边不能离开人,要不然根本不敢睡而且还会哭闹。更悲哀的是,赵远的腿被截肢就成了残疾人,没办法工作,只能在家里被父母养着。二十六七岁的人,过的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不知道赵远变成这样是因为佛牌没放过他继续再报复他,还是他自己胡思乱想留下的后遗症。总之,那件事情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赵远。
两三年后我的佛牌生意越做越大,知道我的人也越来越多,赵远也不例外,但他从没找过我也没和我有过联系,我们就像是两个不认识且从没有任何牵连、瓜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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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