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能出什么事?”他们这一群人横行京城,互相照应,早就成为京城纨绔之首,其他纨绔见到他们也只能退去,谁还这么不开眼招惹他们,不过,张远山脸上着急做不得伪,他皱眉问道,忽然想到他昨日进京时候听到的秋闱开始了,眉心一跳:“他现在不是在考场上么,难道是?”
常大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想要科举走仕途的,也因为其祖母身体不好,决定今年下场,其用功程度连他也咂舌,就看参加他们团体的集体活动逛青楼都带着策论就可见一斑,这个时候出事,肯定是与科举有关。
张远山亲自来找他,肯定不是身体不适误了秋闱,那就只能是……
“常大在考场被人发现夹带纸条,已经被刑部带走。”张远山一口气说完,果然如他所料的最糟糕的事情。
“怎么会?”科举舞弊罪名有多严重,他们都清楚,更何况一步步从童生考到举人的常大,常大可算得上他们中最狡诈的一个,张远山常骂他是外面软糯内心漆黑的芝麻馅汤圆,端看他能在英国公夫人打压下还能成长起来就可见其聪慧,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不可能。”他斩钉截铁说道。
“我也相信常大。”张远山重重点头,他们这一群人平日里嬉笑怒骂于街头,可却也是能托付后背的兄弟,对于常大的人品绝对是相信的。
“常大是被陷害的。”想到常大家里那一摊子糟心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重新翻身上马。
“七少,你去哪儿?”张远山忙问道。
“刑部。”他开口。
“我也去。”张远山也按住马背坐了上去。
“走。”他扬鞭,打马而去。
“主子,主子。”四喜已经听到了事情的始末,看到主子绝尘而去,怕主子冲动行事,急得不得了,不过自己跟上去也劝不了主子,只能一咬牙,去找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