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听见谢文元的凄惨叫声登时围观了不少的路人,待十棍打罢,谢文元浑身的汗水已将衣服浸透,被打的地方甚至隐隐间透着血色。
打完了谢文元,县令这才朗声喊道:“传王承安!”
不多时,王承安便被两个衙役带到了衙堂之下,王承安看了谢文元一眼诚惶诚恐的跪下,道:“大人,不知传唤小人到此是所谓何事?”
县令道:“今有人报官状告你王承安强奸民女杨初柔,致使民女杨初柔服毒自杀,你可知罪?”
王承安闻言磕头如捣蒜,边磕边喊冤:“冤枉啊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啊。”
谢文元义正言辞道:“大人,在下所言非虚,是杨初柔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
王承安怒道:“亲口告诉你?我看杨初柔定是被你下毒毒死的,你竟然诬陷到我的头上来!”而后王承安又对着公堂拱手道:“请大人明察!”
谢文元反问道:“敢问你我二人之间可有什么过节?”
王承安道:“没有!”
谢文元笑道:“那就是了,既然没有什么过节,我为何要好端端的诬陷你呢?”
李峰闻言暗自点头,谢文元这话问的好!
王承安是一时被气的脸色涨红,嗔道:“你安的什么心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杨初柔是服毒自杀又不是我杀的,兴许她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
谢文元怒道:“你还在狡辩,就是因为你这淫贼玷污了初柔的贞洁,所以他才会服毒自杀的!”
这时,高坐公堂之上的县太爷突然惊堂木一拍,厉声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谢文元拱手道:“草民有杨初柔写给在下的遗书一封,请大人过目。”
说完,谢文元便从怀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双手高举过头顶。
“呈上来!”
话音刚落,一名衙役接过那张纸,递交到了县令大人的手中,县令看了一眼,知道这是一封写给自己心上人的遗书,而后交给了一旁的县丞:“念出来!”
县丞双手接过证物,如是念道:“夜风吹,浊泪残。妾身本想与郎君长相厮守,怎料被恶人王承安玷污贞洁,今生你我无缘前月下,来世定和郎君鹣鲽情深!初柔绝笔。”
县丞刚一念完,只见县令惊堂木猛然一拍,吓的王承安赶紧是俯身跪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大胆淫贼,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承安颤抖着道:“大…大人,草民冤枉啊,您不能单凭一份所谓的“遗书”就治草民的罪吧?”
县丞王承德俯身对县令道:“大人,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单凭这一纸证物就治他的罪啊,如果这证物是他伪造的呢?大人您想啊,他口口声声说怕县丞,可五年之前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分别啊,我依然是叫王承德,难道他现在就不怕了吗?”
县令一听,觉着王承德说的也非常有道理,随既点了点头,王承德继续道:“以下官看,这谢文元时隔五年才来报官定是要我们没有证据可查,以我看,定是这谢文元反咬一口,杨初柔服毒一案定和他有脱不清的干系!”
县令点头,随既问谢文元:“你呈上来的证物虽然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可也不能就此断定是杨初柔所写,这事暂且不提,我且问你,你既然怕县丞,五年之后为何又不怕了呢?”
李峰暗自思量:“事情不妙,这县令太容易听信谗言,如此下去,县令的判断会将坏的倾向于谢文元,而到时,谢文元只怕浑身是口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