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天过去。
今天的学习时间已经结束,秦铭出了一身的汗,也已经稍稍适应了身体的变化。
其实,整日的锻炼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负荷。
在感受到身体素质的变化后,秦铭就越发的亢奋,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洪震南师父今天就教了他一招基本功,‘侧身卧靴’总共两式,预备式和侧压腿式,整整一天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有点酸,但已经适应了基本功。
“师弟,要不要跟师兄我们出去玩一玩,喝一点?”
这时,郑伟基走了过来,手搭在秦铭肩膀上,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弟。
闻言,秦铭脑回路高速旋转。
这郑伟基就是个惹祸精,跟他们出去准没好事,不过不去也有麻烦……
想了想,秦铭还是准备过去,只要不嫖不抢都行,估计也就想宰自己一顿。
请他们吃个饭顶天也就十块钱,避免他们以后找自己麻烦,还能打听一些有用的信息。
想着,秦铭笑了笑道:“那好,麻烦师兄们等一下,我去冲个澡。”
“行,你快点啊,我们等你。”
望着秦铭的背影,郑伟基笑眯眯的说道:“这小子穿的挺好,估计家里有钱,待会兄弟们别客气,吃好喝好,明白了吧?”
“大师兄,我们明白。”
冲了个澡,将练功服换下,秦铭感觉除了身体有点酸胀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郑师兄,走吧。”
…
…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爱呀爱呀郎呀
咱们俩是一条心……
大排档里团团坐,喝着小酒,吃着下酒菜,耳边回荡着不知名的歌曲。
秦铭端起酒杯,笑道:“郑师兄,师弟敬你一杯。”
大学毕业后的经历让他为人处事都圆滑了不少,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反正用的不是他的钱。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小子上道,和武馆里其他扑街仔不一样,好、干一个,以后师兄罩着你。”
郑伟基喝的脸色红润,对秦铭非常满意。
秦铭倒是不以为意,没当回事。
一杯酒下肚,他吃了颗蚕豆,问道:“师兄,师父教的基本功,咱们一般要练习多久啊?”
“基本功啊,想当年你师兄我学了半年就将所有的基本功都掌握了,师父他老人家当时还夸我呢,我可是师父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啊,香江各大武馆的弟子里,师兄还没怕过谁……”
郑伟基话语落下,其余几名弟子连忙阿谀奉承,秦铭则陷入沉思。
半年,需要这么久吗?
我未必有这么多时间,
不过,第一招基础已经基本掌握,明天去请教师父,让他教我其他招式。
夜色沉沉,一顿饭下来总共也就了四块钱,没想到这几个小子这么给自己省钱。
送走了郑伟基几人,天色已经不早,秦铭直奔旅馆而去,旅馆距离武馆较近,他索性付了两个月的住宿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