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打量了一下高个子的包天,和怀里柔若无骨的男孩,咳嗽了一声,“这你弟弟啊?”
包天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木讷的点了点头。
“抱过来我看看。”
白大褂坐在了专椅上,指了指旁边的病号椅,示意他坐下。
看了好大一会儿,白大褂叹了口气儿。
“你这弟弟身体不太好啊,平常不怎么吃饭吧?你看这贫血贫的。”
“这……这我不知道啊。”
不吃饭?怎么不吃饭?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折腾自己!
“你弟你都不知道啊?你这哥当的。”
“呃……对不起。”
“得了,把他放床上,我开点药,先输点营养液再退烧,不然怕他吃不消。”
包天赶紧点了点头,照着白大褂的吩咐把童鹤轻轻放在了床上,又紧紧替他盖好了被子。
“那他这严不严重啊医生?”包天回头又问看了白大褂一眼。
“严不严重?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今天夜里没及时送过来,明天可能看见的,就是个小傻子了。”
我的天,那得烧多少度啊?
白大褂看了看包天惊讶的表情,叹了口气,拿了根电子温度计对着童鹤的额头扫了一下,40c。
挥了挥手中的温度计,“看见了吗?再烧下去,脑子要坏掉的!”
包天鞠了个躬道了好几声谢谢,白大褂才缓和了表情出去开了药。
包天来到病床前,蹙了蹙眉,摸了摸童鹤苍白的嘴唇。咬了咬牙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了手机,恨恨的拨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