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权野折腾了一天,好不容易到了大晚上停了下来,童鹤却早已经没了力气,就这么软软的瘫在床上,红着个脸。
“还能下床吗?”
被权野这么一问,童鹤赶紧把头缩进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你看,不能这样,虽然开着空调,也不能这么闷着啊!闷坏了再!”边说边用咸猪手去扯开被子。
里面的小家伙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抽了抽鼻子,嘴里不时的疼得直嘶嘶作响。
权野下了床从医药箱里拿了瓶药膏,又爬到了床上,把童鹤衣服掀开,轻轻的在痛处上着药膏。
童鹤吓得赶紧扭过去,不料动作太大,又疼得直抽抽,“哥,你干嘛!你别动我了。”。
权野勾着嘴唇笑了笑,“每次都这么说,到最后不都还是乖乖配合着我?”
“哥!”童鹤的脸憋的更红了。
“好啦,不动了,给你上点药膏,都肿了~”最后那个肿字,还特地拖了个长腔,臊的童鹤是赶紧又扭了过去,任由着这个不要脸的在身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乱揉着。
俩人就这么你侬我侬的又乱了一会儿,直到门口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才恋恋不舍的下了床。
权野穿好衣服走到门边问了句,“谁?”
没人吭声。
透过猫眼儿看了看,没人。
索性不管他了,既然不说话,那可能是敲错门了。
又过了一会儿,砰砰砰,门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