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女心中不无惋惜,强迫自己往外走。
到了走廊,蛊女控制不住向辛妍打听,这宝物是从哪儿得来的。
辛妍怔愣。应南珩轿子里的茶杯,也可以称为宝物?
蛊女扬着她那张全是胶原蛋白的脸,漂亮的桃花眼中充满羡慕,“宝物生出灵识,真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不知小友可否告知,这宝物是从何而来?”
辛妍继续怔愣。生出灵识,指的是朱庆吗?
辛妍面无表情,就显得很高深莫测。蛊女为求宝想拼一把,又加了一把火,“如果小友愿意告知在下,在下有厚礼奉上。若是小友愿意割爱,在下必定不胜感激。”
辛妍迟疑了一下,“这……”
茶杯是应南珩的,她无权做主。
蛊女则以为辛妍被自己说动了,立刻从腰间扯下一串配饰,“这是我的护身法宝,佩戴此物可毒邪不侵。”
铃铛最上面是红色的提手,中间坠着一个方形的木牌,木牌正反两面纹着墨绿色的歪歪扭扭的字符,下面是拇指大小的铃铛。
这玩意,辛妍去丽江旅游的时候,在很多商店见过。没什么稀罕的。
应南珩却接过这串配饰,在手中甩了两下,奇怪的是,铃铛居然没有响。他很满意,“东西还不错。茶杯就给你了。”然后又甩了两下,配饰立刻缩小成蚕豆大小,最上面的提手变成耳钩。
应南珩把新鲜出炉的耳环递到辛妍面前。
辛妍看看耳环,又看看应南珩。脑子里飘出个大大的疑问:这是给我的?
应南珩挑眉,捏着耳钩让耳环摇晃,故意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在她眼前摆。看着她愣愣地跟着耳环转头,忍不住笑了。
蛊女捂着嘴笑,“小友还不快把耳钉取下来。”
辛妍下意识照做。
应南珩低头,捻着她耳垂,把耳钩穿进耳洞里。他靠的太近,能看到她耳边细细的毛发,顺手摸了一下。于是她的耳垂就变成了粉红色。他觉得神奇,在绒毛上打着圈摸。他便听到辛妍呼吸乱了。
辛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拿走他手上另一只耳环,扭转身体自己戴上。
蛊女看着这对小年轻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也不心塞了。她刚得了宝物,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被骗了,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随手把茶杯收进随身空间。再之后,她有性命之忧,茶杯帮她挡了一击,彻底碎了。她才知道茶杯是真宝物。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房间里,朱庆坐在茶杯杯沿,翘着二郎腿哼唱,“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古曼童听得开心,嘻嘻地笑着,又从灯座李跑出来。观察朱庆半晌,发现朱庆和他一样,放下戒心,一跃而下,蹲在朱庆面前,“嘿,小孩,你也被你妈妈抛弃了吗?”
朱庆一点都不悲伤,“当然不是啦。我被我爸爸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