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出的刘辨却再也没有之前的平静,额头开始渗出汗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反倒是旁边的刘协站了出来,“父皇此女乃是蜀国镇国大将军张翼德之女,其言不可信啊!”
汉皇闻言看向了张炎火,看他准备怎么答复。
我去,还真没看出来,这个整天天酒地的刘协还挺有脑子的。
不过张炎火早有准备,本来是防着刘辨的,没想到是因为刘协用了出来,“星彩姐话的真实性,已经由曲老验证过了!”
众人看去,而曲老则依旧一脸悠闲的坐在一旁,“此前此女也在老朽那里说过同样的话,而老朽当时对她用过真言术!”
听完曲老的话,刘辨站了出来,不再理会刘协,“好,就算此女说的是真话,那你凭什么断定我,而不是刘协!”
刘协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的皇兄,难以置信,他没想到自己一直维护的皇兄会说出这样的话。
刘辨躲开了刘协的目光,不敢与其对视,侧头看向门外。
不再回避的刘辨,让张炎火不由的兴奋起来,他就喜欢这针锋相对的感觉,“先不急着说这个,先听听石统领的话吧,进来吧石统领。”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石破天,听到有自己出场的机会,兴奋的进入了宣室殿,再向汉皇行完礼后,看向张炎火,“说什么啊?”
“就说说你刚才做到事!”
“好,刚才微臣奉吕侍郎之命,监守一处小屋,在发现小屋中传来异动后,便开始佯攻,之后便如同吕侍郎说的那样,没过多久那座小屋就发生了爆炸。”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现场并未发现尸体,当然也有可能是被炸成粉碎了,例外,根据下面的人报告,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残留的阵法,已经交由工部勘察,应该很快就能分析出是什么阵法了。”
在石破天说完后,张炎火一脸挑衅的看向刘辨,“不知道太子想说些什么吗?”
“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刘辨努力把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有关当然有关,不知道那个时间太子又在哪里?”
“我当时应该是在厕所吧!”
“厕所,这你说的到时实话,曲老该你了。”
直到此时,曲老才悠悠然的从地上站起,“老朽收到张炎火所托,在学校那场事件后,一直在感应太子的气息,之前那个时间段里,老朽对太子失去过一阵感应。”
此时的刘辨已经察觉出一丝不对,“那可能是曲供奉的一时疏忽而已,人总有走神的时候。”
见刘辨这样说,张炎火反倒是笑了,“太子何必负隅顽抗呢,那个地方可还是有阵法的残留,相信工部很快就有结果了。而我呢,估计那个阵法是个传送阵,还是指向性传送阵,至于目的地的推导,对于工部而言应该也不是难事,你说呢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