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你是上官瑾杀父仇人的后裔,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会与你共谋天下。”
“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兄弟情深,无论如何,我都时时牵挂着他。”流云垂眸。
“秦王殿下,对于上官瑾这人,我知之甚少,恕子秦无以奉告。”
流云想了想,忽然说:“吹雪他……左手背上,可有什么特别的符印吗?”
“没有。”子秦拂袖而去。
西门吹雪昏迷了整整三日,醒来之后又吐了血,浑身体力难支,话也说不出来。
子秦进门来见他醒来难掩心中激动,上前握紧吹雪的手,直说:“你醒了,醒了,你醒了啊。”
“子秦,多谢了。”吹雪一笑。
“我说啊,你脸色苍白成纸,笑得比哭还难看。”
“呵,子秦,亏得有你这绝世神医,此生得你这知己,是矣。”西门吹雪说完,却手臂一摔,又倒了下去。
“喂!喂!醒醒!西门吹雪!”
子秦知道,西门吹雪命在旦夕,如果不迅速施救,可能从此阴阳两相隔。
他迅速取出药箱中的玉头银针,酬了药水,嵌入西门吹雪手背,吹雪的手背因扎针过多而淤青累累,潇洒风流的子秦一时都不忍直视。
映月熬好了一碗药,进来见西门吹雪又昏迷不醒心中难过万分,又不想惊扰子秦施救,默默地把药放下就走了。
“他中了毒,是凤屏公主下的。”子秦这样说。
映月听了,说:“那就让吹雪哥哥娶了凤屏吧。保命要紧。”
然而,三日后,流云却私自把解药带来交给了子秦。
“这是我欠他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解药,你赶紧为他用吧。”
“秦王殿下,子秦,叩谢了。”
桀骜不驯的独孤子秦此时却单膝下跪,拱手接过了药瓶。
映月吻了西门吹雪的眉心,观他俊美无双之貌,心中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