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长老左边的第二个剪影回答到,“确实是极其糟糕,极其糟糕...但只要我们能撑到「军队」腹背受敌的时候,他们就来不及针对我们了,到那时我们再坐收渔翁利...坐收渔翁利啊...”
坐在大长老右边的第二个剪影继续补充,“所以我们要先处理「内部」,很明显有人透露了情报给「军情处」,如果不把内部先清理好,我们很容易在「军队」耗光精力之前就被击垮,所以必须先把叛徒,内鬼逮出来!”
几位长老讲话完毕后,下面又开始议论了起来,大长老再次喊了声「肃静」,并取出了一张图片,展示给了大家。
“那,那是!是弗洛德!他怎么浑身是血?这难道是...难道是他被杀的瞬间的照片?”
大长老点了下头,“虽然是弗洛德死了之后才拍下来的,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凶手的样子,这个穿着黑色背心,浑身沾满了弗洛德的血的小子,一定就是杀害弗洛德的凶手,此人恐怕是军情处的间谍或者杀手,如果有人见到他,一定要不留活口,给弗洛德先生报仇。”
下面的人纷纷点头道是,“对,我们一定会为弗洛德,这位原本要成为我们一员,但却壮烈牺牲在了敌人手里的朋友报仇雪恨!”
“那好,这次的会议就到此为止了。请各位务必在自己的「领地」里仔细侦查一番,不要放过叛徒和偷偷渗入进来的军情处的爪牙。那么,本次会议解散!”嗖!长桌的投影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七个人」,其中四个坐在椅子上,他们的位置正好符合刚刚会议长桌四位长老所坐在的位置。只不过除了那位坐在上座的人以外,其他坐在椅子上的三人都低着头,似乎毫无生机。
站在「大长老」身后,从左到右的第一个人,她的左手掐在腰间,右手做出「兰指」的动作放在头上,感觉动作是在模仿「鸡」。她的脸上戴着一副防毒面具,说话时有很多因面具的影响而发出的杂音,“模仿老人说话真是费劲,尤其是我还戴着面具...”
从左到右的第二个人,是一个长着金发,帅气,年轻的男子,“哈朗贝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不仅没接到弗洛德那头死肥猪,还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了吧?靠!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少了一个人来模仿长老的声音?迟早会被怀疑吧!”
从左到右的第三个人,是一个戴着帽子,穿着风衣的中年人,他右手撑着把雨伞,即便这里是室内,既没有雨也没有太阳光。他一声不吭,呆呆地望着地板。
“够了!他娘的!我受够了!!”金发的年轻男子突然发飙,他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脚还一直踏着地板,“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和你们这群人一起工作!我的队友不是只会到处乱爬的猴子,就是什么戴着面具模仿公鸡的变态,再不就是你个没事在屋里打伞的弱智!啊!你个臭老头!别无视我啊!看你马的地板呢?信不信我揍你一顿啊!”
“我...讨厌「雨」。”中年人用低声回答金发男子时,眼睛依然看着地板。
“哼,由你来说这句话是最奇怪的啊!”金发男子似乎又安静下来了许多,虽然他现在的头发已经变得烂糟糟的一团。
“阿兰,说够了吗。”坐在上座的「大长老」,开口了。
“额,抱歉,我改不掉这暴躁的老毛病,十分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肖恩,还有朱迪。”阿兰挠了挠他已经乱成鸟窝的金色头发,和刚才暴躁发狂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低声下气,十分有礼貌。
“我们早都习惯了,无所谓。”朱迪的声音由于她戴着的防毒面具变得非常模糊,大家只能勉强听清楚她说话的内容。
大长老拿起手中那张带有托格的照片,将其放在自己面前,“哈朗贝的能力虽然很弱,但他是个不服输的家伙,要我说的话,他的确不应该会败给「B级」或以下的平凡之辈。这次军情处确实是惹到我了,我得让他们血尝。”随后,大长老便把手中的照片向后丢了出去,照片刚好落到打着雨伞的中年人,肖恩的脚下,一直低着头看着地板的肖恩也由此看到了照片。
“找到他,杀了他。单纯的「暗杀」你应该更擅长吧。”
“嗯...”肖恩慢慢抬起了头,叹了口气。“又要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