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听了这话,才急着来找老太爷您,求老太爷高抬贵手,放过学其,放过我们一家吧!”
季老太爷心知那些人口中说的叛党头子定是那宁国公的次子简玉珩。可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在南方时,还曾听说宁国公的长子出兵平叛又屡立战功,如何也想不通这次子怎的就成了叛党。
又想到此时这“叛党头子”就在自家院里躲着,心中不免砰砰直跳,却不得不强稳住心神先打发这黄荆子。于是说道:“真是愚蠢至极!谁人的话都敢去信!”
黄荆子道:“我家的事便是族中的事,不论如何,学其这事您可不能不管!”
季夫晏道:“此刻倒还想起了咱们是一族的,族长都被你们害得不见了人影!”
这话本是说出来同黄荆子斗嘴的,可是话一出口,季夫晏却把自己吓个够呛,忙问道:“你再说说,那些人临走时,说的什么?”
黄荆子不明所以,说道:“叫我三日内交出叛党头子送去祥允寺,否则便要杀了我全家!”
黄荆子说完,却像是想通了什么事般,忙起身拉过两个儿子,说道:“我真是愚蠢!即是送去祥允寺,我何不去找咱家大爷?!”于是也不再同季老太爷纠缠,急三火四的跑出门去。
季夫晏喃喃道:“好在那些人说的是全家,不是全族。”
季老太爷听了,问道:“什么全族?”
季夫晏道:“便是交不出叛党头子,与咱们家也是毫无干系!”
季老太爷道:“你想无干,说不准那些人却不想无干!”
季夫晏听的后背发凉,忙道:“老太爷,您是说,保不齐那些人还会来查咱们家?!”季夫晏说完,不等季老太爷回答,猛的一拍脑门,急道:“坏了坏了!”
季老太爷不耐烦道:“你又是怎的了?”
季夫晏道:“这些日子咱们担心的是爹爹被救出的事情被王爷发现,可如今看来,王爷是早已知晓的了。迟迟没有找到咱们家,定是他们还顾不上这个!”
季老太爷道:“他们在忙着捉拿叛党。”
季夫晏道:“是了!便是在忙着捉拿叛党!原本咱家与这叛党之事毫无干连,可偏偏我那堂叔就被捉了去。方才那婶子来咱们家哭闹一通,若是叫人看到禀报了王爷,那么他们定会查到咱们头上啦!”
季老太爷道:“我竟没想到此中关联。”
季夫晏道:“若是咱家被盯上了,那么他们晚上可如何出的去这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