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段难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小灰表情很认真，“不过那庄梓娴真不讲究，纸都乱放。”

段难：……“什么纸？”

“啊？”小灰挠挠头，“就是，她在雕像上放了好多纸，也不收拾收拾。”

“你……”段难声音里压着怒火，“你就没打开看看？”

“看什么？”小灰道，“几张破纸有什么可看的？”

“那就是老子要的东西！”

段难猛的站起来吼道。

小灰表情逐渐凝滞，“啊？”

段难来回在屋内走着，“你脑子要来干什么的？嗯？”

小灰低着头，不敢说话。

“滚！”

小灰不肯走，小声道，“师父，那我现在可以回来了吗？”

段难冷笑一声，“回来？你回来做什么？继续回去给我偷！”

小灰嘟着嘴，“哦。”

段难屋外，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那。

不近不远的位置，却刚刚好将所有的话都听见。

段修叹了口气，站在他身后。

“爹，回去吧。”

段易却没动。

“修儿，你说，你叔能留下一条命吗？”

段修叹口气，“爹，你知道的。”

“但是……”

“爹，你教我的，自己种的果，要自己去承担。”

段难又叹了口气，“回去吧，我进宫一趟。”

……

最终被送走的是有庄梓润和姬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