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妘眼眶湿润,“如果没有寒武,我不知自己会不会活到现在。”
薄靳言神色骤然冰冷,“所以你想说什么?”
夏妘从薄靳言的怀里出来,说道;“虽然他有手段,可是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可不可以不和他计较。”
夏妘的一字一句,言犹在耳,如烈火焚心,让他一半是天堂,另一半却是地狱。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知道,她一个人怀揣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是怎样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薄靳言漆黑的眸里暗潮翻涌终于徒然死寂下来。
夏妘见薄靳言布满阴云得脸,心头微沉,满眼祈求的看着他,“就当是替我还个人情。”
薄靳言心头一沉,到现在夏妘还在维护他,一时心中百感交集,目光凌厉‘起身便离开了办公室。
夏妘仿佛被薄靳言的低气压压的一蹶不振,无力的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之后的这段时间,薄靳言一直没有来过,连电话也没有打过一通,夏妘心中暗暗失落,自己那天是不是不应该那么说。
不过,这段时间,一直有人送来礼物,有些是钻石,有些是首饰,夏妘一看便知道是寒武的作风。
眼看送的礼物快要将客厅堆满,夏妘再也忍不了了,找人把所有礼物都装起来,都邮到了寒武的酒店。
她本事想亲自过去和他说的,可是现在又是非常时期,薄靳言本就和自己生气,再知道自己去找寒武,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可谁知,夏妘邮过去地东西,又原封不动的被退了回来,夏妘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心中一阵苦恼。
门铃又响了,夏妘起身去门口看,又是快递员,这段时间她见到最多次数的人就是快递员了。
“夏妘又是你的快递,话说你怎么这么有钱?”快递员边把东西卸下来,边说着。
她也不想这样啊,又不是她自己买的。
夏妘简直要疯了,寒武没完没了的送东西,她根本就不想收。
夏妘心中一变,不行,看来她真得亲自去一趟了。
第二天
夏妘穿了一身大妈装,还带了一条丝巾,戴着墨镜,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打个车,去了寒武的住处。
到了酒店楼下,夏妘果然被前台拦了下来,“不好意思这位大婶,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
“我?”夏妘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她竟然叫自己大婶。
“是的大婶。”前台又说了一遍。
夏妘要是拿出自己的身份证,自己今天这套装扮就白费了。
寒武恰巧刚从外面回来,见前台处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感觉身形有些眼熟。
夏妘着急地想办法,要不?跑了?
当她刚要准备硬闯的时候,寒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这是我朋友,不用出示身份。”寒武对前台说着。
夏妘一听,转身看向寒武,寒武立马揽着她的腰,往里面走。
前台满脸的震惊,“难道寒总喜欢这样的?”
终于到了房间,夏妘赶紧把丝巾墨镜拿下来,大夏天的差点捂到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