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烨快步走来,将夏妘从男人怀中拖起:“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换干净的衣服。”
匆忙之中,夏妘对同样成了落汤鸡的薄靳言只道了声‘多谢’。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男人眸间泛起危险的亮光。
夏妘换好衣服后,抱歉的对冷烨笑了笑:“你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丢你的脸面,结果还是丢人了。”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是扫把星,不过好在你人没事儿,否则小爷我又成了千古罪人。”
冷烨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功夫从来不饶人。
他看出了夏妘心情不好,只当她是因为这场小插曲而有些疲惫,于是体贴道:“我送你回家好了,你看上去很累了。”
夏妘没有逞强,感激一笑。
她奔波一天,又是试镜,又是酒会,又因为薄靳言那张脸总是在脑海中挥散不去,所以搅的她心烦意乱。
夏妘给仁韵发了短信,便先行离开,冷烨将她送至楼下,那张炫酷的玛莎拉蒂跑车才消失在夜色中。
夏妘上楼,却在家门口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薄靳言。
“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早已换上了干净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却是冷若冰霜。
男人走近两步,说出口的声音冷如冰窖:“作为有夫之妇,你去做别的男人的舞伴,让别的男人送你回家,薄夫人,是不是太不守规矩了?”
夏妘好似从未见过这般的薄靳言,看似全然不在乎,却又像是在发脾气。
她微微怔愣了一瞬,道:“我们不过是假……”
话未说完,又被男人截下:“在法律上,我们是夫妻。所以至少在这两年内,安分守己是你的职责所在。”
夏妘突然轻嗤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男人看着她笑,不解的皱眉,问:“你笑什么?”
“薄先生身边莺莺燕燕的一个不少,既有法律上的薄夫人,又有现实中大家公认的白小姐,既然你脚踏两只船,凭什么质问我的职责?”
先不过冷烨与她并无关系,就算是有,薄靳言也没有资格评头论足!
“我承认,当时是我爷爷逼婚,你才肯与我签订两年婚约的,不过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薄总如果想反悔,合约作废就行,没必要来找我麻烦!”
说着,夏妘双手抱臂,越发不满起来。
薄靳言眉头紧锁,暼了眼紧闭的房门,道:“开门。”
夏妘皱眉,干脆挡在门前:“这里是我家!”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