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妘的手触碰到男人冰凉的皮肤,犹如燥热的心被泼了冷水一般,她贪恋的渴望更多,于是便踮起脚尖覆上男人的唇。
薄靳言愣了一瞬,欲火被一个吻轻而易举的挑起,他非但没有制止夏妘,却反手紧扣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夏妘只觉自己的意识逐渐被吞噬,却突然被眼前的人推开,正待她想抓住那触手可及的清冽甘泉,耳边响起薄靳言冷如冰窖的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她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踉跄着退后两步,红了眼眶:“谁能帮帮我......”
男人无声的叹息,拿出手机拨通一则电话:“贺医生,来岚山别墅一趟。”
薄靳言不忍看女人独自缩在一角痛苦的模样,便上前将夏妘打横抱起。
转眼女人又攀附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放开,薄靳言忍下心头的悸动,抱着夏妘走进卫生间,将她整个人放在浴缸里,洒中喷洒而出的凉水在她身上洗刷,夏妘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片刻,薄靳言叫来女佣替她换上干爽的睡袍,夏妘微眯着眼睛,已然神智不受自己所控制。
“少爷,贺医生到了。”管家福伯在门口轻唤一声,随即引领一位男人进了房间。
薄靳言直白解释:“她中了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贺医生剑眉轻皱,他作为薄家的家庭医生二十多年,还未见过薄少对女人这么上心过。
再者来说...美色当前,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又是薄靳言这般不缺女人的男人。
“用针灸可以把药性逼出来。”贺医生见惯了这些豪门套路,不用薄靳言多说,自然知道大床上的女人中了什么药。
两个小时后,贺医生离开别墅。
薄靳言望着床上的女人,脸颊上的绯红逐渐消退,继而被毫无血色的煞白所替代,
男人在床头坐下,伸出手...却顿在女人的耳边。
翌日,夏妘微微转醒时,入目是奢华的水晶吊灯,天板上繁复的图案让她觉得陌生。
“这是哪儿...”她撑起额头起身,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除了冰丝睡袍空无一物!
“醒了。”一道声音打破夏妘的思绪,只见薄靳言身下只系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发还在滴水,男人淡然的从浴室奏出来。
夏妘惊诧,应激反应下先是捂紧了睡袍!
这种香艳的场面太过暧昧,不得不让人想到......可不容她多想,薄靳言能读心般,冷声道:“衣服是佣人帮你换的。”
话落,男人便转身去了更衣室。
随即,一位女佣敲了敲门后推门而入:“夏小姐,这是帮您准备的衣服,需要我帮您换上吗?”
夏妘忙不迭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佣人正要退下,夏妘又叫住她:“那个,诺诺他...”
“您放心,小少爷在用早餐。”
夏妘松了口气,待女佣离开后这才光速冲到卫生间,洗漱一番换好了衣服,不论是内衣还是裙子,刚好是她的尺码,甚至比她自己的衣服更为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