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华松开国师的手腕,国师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险些摔倒,看着端坐在座位上的魏昭华,无奈的笑了笑,“曌就是昭华,你是昭华郡主对不对?”
魏昭华微微颔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轻声的笑了笑,“国师大人怕是想多了,当初那个在灵素山上,被你们压着脖子逼着跳崖的昭华郡主,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国师看着魏昭华的眼神,只觉得格外的惊恐,指着魏昭华的手停留在半空,半饷说不出一句话来。“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我与国师之间也算得上半个故人,故人相见,国师怎么和见鬼了是的,难不成国师并不想见到我?可是我今天看到晚秋,她见到我竟是很开心呢!”
魏昭华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国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看到自己回来不是惊恐的人,恐怕不多的。
国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看着魏昭华,“你今日和晚秋说了什么?为什么她魂不守舍的?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当初纵然是欠了你的,若是有什么报复,尽
管对着老朽就是。我苗族一族,便只有晚秋一个根正的苗子了!”
魏昭华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水,轻轻的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自己原本的容貌。这下子更是把国师吓得不行,这张脸在跳崖时候的决绝时常如梦,便是现在出现在面前,也只觉得格外的不真实。
“老朽早就应该想到的啊!若你不是魏昭华!东齐皇帝怎么可能移情别恋!老朽糊涂!老朽糊涂啊!”国师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脸上带了悔恨。
魏昭华无奈的摇摇头,“国师大人不必想这么多,我既然能够保住一条命,未尝不是因祸得福,与晚秋姑娘也好,,与大端皇帝也罢,不过都已经过去,昭华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你当真不会报复?难道从前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国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魏昭华笑着点点头,“国师若是不信的话昭华也没有办法,今日与晚秋也不过是叙叙旧罢了。故人之间,故事何其多,不过说了两句话就让国师大人如此担忧,莫不是国师大人觉得我还能吃了晚秋不成?”
国师摇摇头,“若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郡主你又为何要隐藏身份,如今东齐的人一定是知道你的身份的,那你又为何要瞒着我们?”
“你们大端的人各个见到我都好像是见到鬼一样,我又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况且国师你也应该知道,大端和东齐矛盾激化就是在于昭华,若是昭华此时现身大端,国师觉得,东齐的人如何想?难道可以善罢甘休吗?”
“不,若是东齐的人知道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找大端的麻烦。如今东齐国力早就已经超过了大端,两国之间,交战也是迟早的事情。”国师喃喃自语的说道。
魏昭华笑了笑,“国师都知道的道理,昭华自然也是懂得。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国师还有兴趣多待会吗?不如秉烛夜谈,叙叙三年的旧事?”
“不必了,贸然打扰郡主,还请郡主见谅。郡主的身份老朽一定不会多言,也希望郡主记住今日所说的话。老朽先行告退了。”
说完,国师就出了屋子,魏昭华缓缓的勾起嘴角,看着面前的茶杯,自顾自的笑了笑。
次日,天还没亮,魏昭华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简单的披了件衣服,魏昭华戴上面具,就朝着外面走去。
已经围了很多人在门口,正好是沈措白的屋子,魏昭华急忙加快了脚步,穿过人群,走到屋子里面。玄月正跪在地上,沈措白和江恒背对着众人,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怎么了?大早晨的怎么跪在地上?”魏昭华好奇的问道,江恒迟疑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来一个纸条,递给魏昭华。
魏昭华笑了笑,“
什么事情竟然还这么神神秘秘?难不成皇上半夜还遇到了刺客不成?”魏昭华说笑着,把手中的纸条打开,笑容一下子僵硬在脸上。
“这是真的?”魏昭华不可置信的问道,玄月更是跪在地上身子身子颤颤巍巍的,险些就要趴下。魏昭华朝着周围人看去,周围人急忙躲开,生怕自己对上魏昭华的眼神一样。
“大端皇室竟做如此让人不耻之事!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