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的举起桌边的酒杯,里面盛满的酒让我十分倒胃口。
昨晚的糊涂事就是因为那一壶女儿红,现在我闻到酒味就厌恶和想吐。
但现在整桌的宾客都端起酒杯面向他俩,我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金少华将千篇一律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将杯中酒喝光,步昭柔倒是没喝酒,只是端着酒杯朝我们致意。
我随着其他人一起喝酒,酒水下肚,辛辣而滚烫,那味道在我的嘴巴里久久不散,我突然觉得都快吐出来了。
这时金少华看到我挤眉弄眼的痛苦表情,微笑着说:“王先生是不是不胜酒力?感谢你今天如约而至。”
客套过后,他又携着步昭柔去别桌了。
看着他们继续向其他的宾客敬酒喝酒,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从小长这么大,没少跟着父母吃婚礼酒席,有村上的,还有少数县城里亲戚的。
虽说我以前参加的那种婚宴和金少华这种有钱人的婚宴没法比,但是同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人,也不过就是排场上的差异,一个相对简朴,一个奢华空前罢了,但过程都差不多。
村上普通人家的订婚宴也不少,包括我和李清清当时的订婚宴我也记忆犹新,但现在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俩这像婚宴。
我挺想找个机会把步昭柔捉住,然后对她一问究竟。但想想问了又如何,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反正人家现在是金少华的了。
接着我决定不再为徒劳之事伤神烦忧,于是一口菜一口酒闷声吃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早晨刚刚醒酒的大脑又开始变得迷迷糊糊。
我眨眨眼皮从酒席间起身,想去问问洗手间在哪里。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洗手间的路上还特意看了一眼身边,都没有再见到金少华和步昭柔的身影。
也许他们招呼完客人,把这场订婚宴坚持到这最后一个环节已经离开酒店了吧。毕竟刚才金少华的母亲紧急入院,现在情况不明。
我从洗手间里方便出来,在洗手池边洗手,一抬头,突然看到镜中闪过一个身影。
步昭柔?
我回头看看,洗手间来往的男女里面并没有步昭柔的身影。也许是刚才眼了吧。
可是就在离开洗手间的时候,我又想留下来等等,万一刚才真的是步昭柔进去了呢。
现在我难得和步昭柔碰上一面,更别提说话了,很快步昭柔就会和金少华去美国,以后的几年中再见到的机会恐怕为零。我不想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又在门口四处观望了一下,没有金少华的身影。也许金少华先行一步去医院,步昭柔留在订婚宴现场继续招待着宾客。
在洗手池的对面有一个杂物间,半开着门,里面黑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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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