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芸听着娘的话一想也是,可是她们三房的人原本就经常被老太太指使的做这做那,根本连自己时间都没有,不然也可以多做些绣品去镇上卖,否则她们三房怎么会这么拮据,如今又要给奶她们做两身衣裳,最快也要好几天才能好吧!岂不是越加没时间做绣品了?不分家她们三房永远别想有私房,陈沐芸想道分家,这念头她都不知道想了多久了,她做梦都想分家,只有分家了她们三房才会有好日子过,陈沐芸酝酿了一下说辞,便是对着陈余氏说道:娘,我们想办法分家吧!你看我们三房和其它几房的住在一起,看着根本不像一家人,这样日子娘还要忍受多久;
陈季氏听到大女儿的话,也是有些心动,可随后想到老太太的强硬,又摇了摇头,便是说道:分家?你爷和奶不会同意的;
陈沐芸也知道想分家没那么容易,便是语气嘲讽的说道:奶当然不会轻易同意分家,她指望着我们三房给七叔做牛做马呢?
陈季氏听着大女儿嘲讽的话语,便是觉得一阵扎心,可随即又是想道:她们三房在陈家可不就是给他们做牛做马吗?陈季氏想到这里,便是一咬牙道:好,今晚我跟你爹说,哪怕是单独把我三房分出去也行;
陈沐芸听见娘答应了,便很是高兴,仿佛已经看到分家后的日子;
京城的某处奢华府邸里的一间书房内,书案的上首端坐着一位看上去高贵又冷漠的少年,
少年约末十七岁左右,看上去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霸气,衣服是上好的冰蓝丝绸,绣着雅姿的繁复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相交辉映,他穿着紫色的缎子衣袍,腰系着一根金色玉带,手中正把玩着一柄象牙折扇,
这名少年乃是当今皇帝的儿子,排行第五,名刘瑾
此时刘瑾的下首正跪着几名看上去气息极为冰冷的黑衣男子,几名黑衣男子似乎正在向坐在书案前的刘瑾禀报着什么,只见一名跪在几名黑男子最前方的那位黑衣男子,看其模样,似乎是另外几名黑衣男子的头,只见他跪伏在书案前,对着坐在书案前的刘瑾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任务失败,让九皇子给逃了,还请主子恕罪!
原本正把玩着象牙折扇的刘瑾听到这里,突然愣了一下,随即刘瑾的双目微微眯起,紧紧的盯着面前跪伏的黑衣男子;几名黑衣男子被主子盯着,显得愈发的忐忑不安,脑袋几乎贴着地面,
此时刘瑾的气息变的极为的冰冷了起来,脸色紧绷,薄唇紧抿,给人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只是下一刻,刘瑾身子微微向前倾,似笑非笑的盯着跪伏地上的黑衣男子说道:你说什么,让他给逃了,他逃了那你们还回来干什么;
下方的几名黑衣男子见主子发怒了,顿时都是战战兢兢,头伏的越发的低了,肩膀均是微微有些抖动,似乎很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