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林北指指那上面，问旁边：“你就不解释一下？”

客服听妖奇怪：“都成功了还解释什么？”

林北已经很理智了：“761万，就提升了5%？”

“哦，你说这个啊，5%确实是最低的了，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得看传承的具体内容，有些地方就像瓶颈一样，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来推演，进度一般都不会很大，但只要攻破了，后面就容易了...”

唉。

心累。

“你还是在怀疑我对不对？”

林北一愣，赶紧坐直了解释：“没有啊，我就是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好，需要再...”

“你明明就是在怀疑我，不然你叹的什么气。”

“我都说了没有，我叹气是因为，哎，反正不是因为你。”

“哦，是因为阿卡娜拉对不对？”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她身上，这人都死了，你能不能——算了，我们还是继续吧。”

“我又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你明明就是在想她，红寡妇说得没错，你们男人就是喜欢...”

林北欲哭无泪，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子，你说你没事叹的什么气啊，好好地推演不就完了，5%就5%吧，这不比现在要好？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没有，你真的想多了。”

“我当然没你想的多，你不就是认为我在背后搞鬼贪了你的元气吗？你怀疑你明说啊，何必遮遮掩掩的。”

林北真的要哭了：“我没有遮遮掩掩，我刚才不是问你了吗？”

“对啊，所以你就是在怀疑我，不然你问这个来干嘛？”

“我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把这成功率什么的调高点——”

“我是神吗？我要有这本事还要你来干嘛，我自己干不就完了。”

“那不就是随便问一下，你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我怎么没解释清楚？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是你自己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是你只顾想着那个阿卡娜拉！”

怎么又绕回到这里...

“心虚了是吧，说不出话了是吧，呵，男人。”

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