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杀他，虽然我有这种想法，但是我还没有周详的计划。”钟泽凯苦笑。

周若若撇头：“钟小厮的杀人动机就是为了给我找回公道。”

“我来说一下我的发现，我在万老板的房间发现了死去的老鼠，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记录着歌舞厅服务生的姓名联系方式，以及你花两百块收买了酒保。”陶辉严肃地质问，“你为什么要收买服务生？”

“因为你要杀了焦老爷？”陶辉挑眉。

“我真冤啊，比窦娥还冤，我真的不是凶手。”万陈利一脸苦相，“我是要杀焦老爷，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动手，焦老爷就死了。你要相信我。我的计划是在酒吧杀人而不是在这里杀人。”

“我只相信证据。”陶辉一脸我不讲感情的样子，“这里有一封甄好心的信，信上说，甄土豪明天会来，甄土豪要花10000块大洋买下日光楼和月光楼，你身边却只有2000块大洋。”

陶辉逼问：“如果我是焦老爷在这个时候我会怎么做？”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杀人，我都要以为自己才是凶手了。我本来今天是打算约焦老爷去歌舞厅玩的，那里新来了一个歌女，人长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焦老爷肯定是愿意去的。”万陈利一张脸丧丧的，“这里只有我是和焦老爷不熟的，焦老爷死在这里，我是头号嫌疑人。”

“你错了，焦老爷是不会去歌舞厅的，他只喜欢歌女晚晚，往常有晚晚的场他都会去，而且打赏起来很阔绰。不过这台柱子晚晚这两年被宠的太过任性，三天两头就请假不上台，今天她就不上台……哦，对了，这是她三天前就报备过了的。”陶辉嘴角上扬，“我找到了焦老爷的行程，他今天并不打算出门。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你邀约不成功，临时改了主意。因为甄土豪来了以后，你就没有机会了。毕竟有钱不赚是傻子。”

“案件梳理下来你们五个人都有重大嫌疑，现在唐月光房间里有两个箱子，接下来我们需要找到两把钥匙。希望我们等会儿能顺利找到钥匙。我再重申一下，只有凶手才可以撒谎，所以撒谎的是凶手。我现在发现你们当中有人撒了谎。”陶辉面色冷峻。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今天早上周小丫进过案发现场，钟小厮也进过案发现场，但他不知道周小丫躲在了书柜里。这一切我都看到了。至于万老板和焦日光有没有进过案发现场，他们自己最清楚。”唐柠笑得眉眼弯弯，声音柔和，但话里却带着刺。

“早上……”周若若想要辩解。

唐柠轻笑起来，神情懒懒的：“嘘，别着急。我们透露得越多，凶手知道得越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时候就真的分不清了。”

周若若没觉得尴尬，反而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坦然笑了笑，“是我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