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从锦州城回来先瞧过叶楚楚之后,才去了皇宫,皇帝对于夏侯宇没有圣明直接回京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是见他办事效率很高,虽有微词,但是也没有表露出不悦、
“子陵,这次多亏了你,才将郴州城的百姓安顿妥当,你可有何心愿?”御书房里只有夏侯宇和皇帝两人在此,皇帝少了几分威严,夏侯宇多了碎几分随意,夏侯宇不知道皇上的用意何在,朝着皇帝躬身道:“皇兄,臣弟并没有什么心愿,最大的心愿便是咱们灵越国,国泰民安!”
皇帝听罢之后,从案几上起身走到夏侯宇的跟前,重重的拍到他的肩膀上:“若是皇弟也能这么想,朕便能无忧亦!”
夏侯宇自然是知晓皇帝是借着夏侯陌来敲打他,于是忙表忠心,“皇兄,臣弟所言属实,觉悟二心,臣弟原意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夏侯宇说的掷地有声,皇帝心里也微微一动,当下对于夏侯宇的言辞有些感动,将他扶起来:“朕如不知你的心意,只是朕在其位,不得不对思虑周全。子陵,你要记得,你与朕乃是亲兄弟!”
“谨遵皇兄的教诲!”皇帝的一番话,令夏侯宇的心又揪了起来,皇帝面上虽然带着拉拢,但是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他不清楚,或许是心理正式如此所想,亦或者是为了麻痹他!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小心行事。
皇帝转身回到案几旁,朝夏侯宇笑道。“子陵,今儿也没有外人,不必拘礼,坐下就是。”
夏侯宇自然不敢就这么随意的坐在一旁,旁便侍候的小太监搬过来座椅之后,夏侯宇才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御书房里的气氛陡然压抑起来,皇上对于夏侯宇的紧张很是满意,突然问道:“你对三弟的事儿如何看?”
冷不丁的抛出问题,知道他问的是夏侯陌私自建立巨憝的事儿,夏侯宇反应极快,“皇兄,可是说的三弟对臣弟所做之事?臣弟虽然气愤,但是念在是一母同胞的份儿上,臣弟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皇帝大量着夏侯宇的神色,良久才出声道:“子陵,你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之前的子陵对朕可没有这么拘谨。”皇帝问的是肯定句,听不出话里的喜怒,夏侯宇装傻道:“臣弟也觉得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前些日子伤了头,事后好些事情才想清楚的”
皇帝摇头道:“朕看未必。”夏侯宇心里一紧,听见皇帝又道:“只怕是因为你那个王妃吧,你的王妃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呐。”
对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皇帝自然心知肚明,夏侯陌哈哈一笑。脸上还带着些得意,“皇兄,楚楚她确实与一般的女子不同,不然臣弟也不会为她如此牵肠挂肚。”
“是啊,人只要有软肋了
,所以才有顾忌,朕还真是想念之前的皇弟呢。”皇帝的性子阴晴不定,夏侯宇只能察言观色,虽然何不想将楚楚暴露出来,但是为了让皇帝放心,夏侯宇还是的承认了,“皇兄此言差矣,之前皇弟心里没有记挂,犹如浮萍,可是自打娶了楚楚之后,臣弟才知晓什么是一个家,臣弟的愿望就是希望楚楚也平平安安的,我们能携手到来,便新愿足矣。”
皇帝的神色有些艳羡,随后摆了摆手。“朕还真是羡慕你,今儿跟你说说话,心里也舒爽不少,日后你与楚楚多进宫里头走走。”
夏侯宇应声是,兄弟两个才说到了正题。“京城里涌入了许多难民,还需要你替朕出面。”这次出现大面积的干旱,险些动摇了国之根本,需要有皇家的人出面安抚难民的情绪,本想着的令夏侯陌出面,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夏侯宇最为合适。
夏侯宇起身接过圣旨,这才告辞。
安抚难民需要很多的银子,可是单单凭着国库里的那些赈灾银,怕是远远不够,所以夏侯宇不得不想办法。
回到府里,便令管家将家里的财产清点了一下,叶楚楚听见夏侯宇这么大的动作,从后院里赶来,眉头紧皱,“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难道皇上要怪罪他私自回京?要抄家了?想到这儿,叶楚楚在也冷静不住,朝着夏侯宇道:“这样,你好好清点,咱们将家产都给他们就是,只要你人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夏侯宇知道叶楚楚想歪了,将她带到一旁的石凳子上,“乱想什么呢,是奉皇上令,去安抚京城里的那些灾民。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楚楚轻轻的松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皇上要抄家呢。”随后有纳闷:“赈灾清点这个作甚!”不是有赈灾的银子吗?
夏侯宇冷笑道:“今非昔比,若是往日朝廷还有些银子用在赈灾上面,可是现下的朝廷财力已经今非昔比,更何况,灾民还如此庞大。只能靠着我们这些官员多凑一些。”
皇帝的能力毋庸置疑,可是作为一个君王,始终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这个皇兄啊,就是因为太过多疑,才会有今日的结果。
叶楚楚了然的点头,这些东西她懂,看过好些皇上腰包里的银子不足,让这些个大臣掏腰包的例子。
“可是,计算是将我们王府里的银子全部捐出去,怕是也不够吧。”虽然她在后院里待着,但是外头的境况她多多少少的都清楚,那么大面积的灾民,怕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所以啊,还需要想想办法,从那些大臣们手里多弄出这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