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珠被叶楚楚打的吱哇乱叫,到处躲着叶楚楚的棍子,躲在小丫鬟儿的后边,不肯出来,叶楚楚投鼠忌器,叉腰指着林明珠,“今儿你若是不告诉我秀秀的下落,笨王妃跟你没完!”说着又举起来棍子,要朝林明珠打去。
林明珠尖叫一声,缩到小丫鬟的身后,“叶楚楚,你竟然动用私刑,瞧我回去不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定然让皇上定你的罪!”叶楚楚冷哼,手上也没有闲着。“你以为米如此本王妃便回怕你,还是你以为你今儿还能从我府里出去!”
林明珠吓得咯噔一声,这叶楚楚身为王妃,竟然敢做杀人的勾当?再说她是皇上赐婚给小侯爷的,她不敢!
于是大着胆子朝她喊道,“叶楚楚,我可是奉了皇上的命开到郴州城,我若是回不去,皇上定然回起疑心!”
叶楚楚看向夏侯宇,轻笑,“王爷,你说,这小侯爷的未婚妻再郴州城病逝得借口如何?”
林明珠彻底慌了,想要向外跑,被叶楚楚抓住,冷声呵斥,“说,你到底讲秀秀带到哪儿去了!今儿说是不说清楚,你怕是出不了这个院子!”
林明珠腿脚发软,颤巍巍的指着一个方向,“在,再在窑子里。”叶楚楚听罢,狠狠得瞪了她一眼,将人丢在地上,一阵风似的离开。
慕容秀今儿一早被人迷昏,醒来之后,便身处一间脂粉味儿浓郁的房里,刚醒过来,没来得及打量这儿事什么地方,就听见一声尖细得声音传来,“矮油,姑娘醒了,快过来替姑娘梳妆打扮!”
随后枝招展的老鸨子身后,便闪出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饿讲慕容秀黑缠住。老鸨子笑盈盈的看向慕容秀,“听说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阿,真实捡到宝贝了。”
慕容秀刚被送过来的时候,老鸨子就见她长得漂亮,随后又听说她琴棋书画都精通,更是乐开了儿。若不是那贵人,让这姑娘醒了之后,立刻接客,她还真不舍得,定要好好得,搞足了噱头才将她推出来。就这么少了不少银子呢,老鸨子可惜的摇头。
慕容秀猜到这是什么地儿了,冷静下来,客气的问道,“不知,是谁将我带过来的?”还能有谁,除了那个林明珠还能有谁,不过,为了麻痹这个老鸨子,慕容秀故作“乖巧”的问道。
老鸨子自然不能讲贵人的姓名告知她,况且,她也不清楚,但是为了让慕容秀心甘情愿的接客,劝慰道,“姑娘啊,既然咱们已经来到这儿了,就好好的接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得,妈妈不会亏待你的。你啊,救擎好吧,过不了多久,你就是咱们楼里得头牌,妈妈疼你还来不及呢。”老鸨子笑得刺耳,慕容秀听得反感。压下心理的不适,笑道,
“这个道理我都懂,不过,妈妈能不能一会儿让我单独待会儿,我现在心理有些乱。”
老鸨子听罢。脸色变了,“我说,姑娘,你千万不要跟我耍样,你进了我这儿,怕是不好出去,若是被我们抓住了,你这个小脸儿怕是保不住了。”
慕容秀有些嫌恶的躲开老鸨子的手,“我只是心理有些不舒服,再说了,这儿这么多人看着,我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没有机会。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莫要与自己为难吧。”慕容秀说的悲切,一副认命的模样,老鸨子白稍稍放心一点,不过临走之前仍旧警告她,“你老老实实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有别的心思,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说完,出去关门。又高声朝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道,“给我将人看好了,一会儿王爷腰过来!”慕容秀知道这个老鸨子是说给她听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慕容秀这才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屋子里都是密封的,只有走门口才能出去,想来这个房间就是用来放不听话的姑娘的。
慕容秀知道一会儿她怕是要如接待客人,急得团团转。
在这间房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慕容秀做在梳妆台前,看到桌子上放着锋利的簪子,慕容秀眼神儿闪过一丝冷意,既然她出不去了,那只能这么办了。将簪子横放在自己脸颊旁,对着镜子。朝着脸庞狠狠的划了下去,生怕自己的模样不够恐怖,顺手加大可力度,虽说有可能落下疤痕,但是与这个相比,算不得什么。
慕容修忍着疼痛,看着镜子里满脸是血的自己,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松了口气。
“砰砰砰,”外头很快又响起来敲门声,慕容秀扭过头去瞧来人,老鸨子见到脸上是血得慕容秀失声尖叫。
打手从外头闯进来,看到慕容秀得脸颊啧都愣住了,老鸨子炒着两个愣住神儿得打手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