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儿听那老妇人如此说着,便明白这个老妇她定然知情,所以挨着被人骂的风险问道,“老人家,既然你知晓到底是何人,还请您告知!”
小四儿刚说完,那老妇朝朝着他啐了一口,“你们害死我儿子,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反倒问我,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啊!”老妇人生生控诉,小四儿也不能反驳,毕竟这个帮厨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被我猜中了,是不是,你们还我儿子命来!”老妇人说着要上去抓小四儿,眼看着小四儿要被抓伤,院子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住手!”
老妇人见过叶楚楚,见她过来,冷笑,“你来的正好,你是掌柜,我儿子死在你的酒楼里,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叶楚楚先是瞧了瞧小四儿,见他只是抓伤,放下心来,又看向老妇,“这位大娘,想来你是不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事儿吧,我今儿告诉您,你儿子伙同外人拿着带瘟疫的猪肉带进了我的酒楼,企图陷害我们,不过,陷害不成他自己因为愧疚自杀了,若是你真的想要替你儿子讨回公道,你应该去找让你儿子做坏事的人才是,若不是因为他,你儿子也不会因为愧疚而死!”
老妇根本就不听叶楚楚的解释,哭着蹲到地上,“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去告你们,我要你们替我儿子陪葬!”
本想着与这老妇讲着道理,谁知道竟然这么胡搅蛮缠,叶楚楚叹口气,“大娘,若是你去告我们,我们也无话可说,可是对于你儿子的行径,我们也会告知官服,让官府替我们主持公道的,”
说完拉着小四儿准备离开,对于小四儿的做法,叶楚楚有些不满意,一是因为她确实心疼小四儿,二是因为小四儿代表了芙蓉酒楼,今儿他态度不明确那也代表着他们芙蓉酒楼处于弱势,便会有人觉得是他们酒楼里的错。
叶楚楚猜测的没错,他们酒楼出现帮厨“被害”的消息之后,芙蓉酒楼的对头们,便开始煽风点火,企图以此来打压芙蓉酒楼。
小四儿这俩日,被愧疚占满了心扉闷闷不乐。
有时候叶楚楚和刘芙蓉喊他几次,仍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有时候客人喊人,小四儿便都反应不过来,
叶楚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不容易趁着放松的当儿,将小四儿喊到了后院儿。
“掌柜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小四儿上来就朝叶楚楚道歉,绕是叶楚楚再大的火气都歇了不少。语重心长的看向小四儿,“小四儿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帮厨咎由自取。”咱们酒楼谁还没有一些难处,可是都没有因为抱着什么目的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儿所以不必内疚。
小四儿这两天的心结,表示如此,叶楚楚
安慰他几句,这才作罢。
随然小四儿解开心结但是老妇人的心结确实难解,在小四儿他们来过以后,当天便去县衙击鼓鸣冤。
叶楚楚和小四儿接到官服的通知之后,都有些发懵,但随后就冷静下来,此事与他们无关。大可不必有此反应。
三人整齐的会在县衙公堂之上,知府使劲的拍了惊堂木,“堂下有人状告你们谋杀,你们可认罪?”
小四儿瞥了一眼那老妇,“自然是不认,此事与我们无关。”
随后知府又拍了惊堂木,“那你们可认识死者,可认识这位堂上的老妇?”
“认得,但是人并不是我们杀的,他是自杀,我们有人证!”小四儿解释道,老妇听过之后,不满,“我儿是你们酒楼的帮厨,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你们便三言两语将我打发了,你们现在可是欺负一个老妇人,请大人为我做主!”
小四儿见那老妇不依不饶,心理有些生气,他们明明讲说的清楚,这个老妇如何听不进去呢,想要开口辩解,被叶楚楚拦住,“大人,此人是喔酒楼的帮厨不假,可是他的死与我酒楼无关,还请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大堂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有些不好判断,最后知府一拍桌子,最后令叶楚楚赔偿受害者家属五十两银子作罢。
叶楚楚觉得此事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冤枉,毕竟人是再他这儿没了的,所以该忍下的,还是要忍下。
次案子结束后,郴州城里得百姓都知晓芙蓉酒楼的所作所为,整个城里开始流传,芙蓉酒楼仗势欺人,区区五十两银子买了人家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