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柳氏怕在这儿吃亏,横着眉质问刘芙蓉,“刘芙蓉你今儿要不要哄我回去,你今儿若是不回去,以后别想进我陈家的门。”知道自己拗不过这茬儿,只能转移话题。
刘芙蓉咬牙:“婆婆,只要你将那簪子还给楚楚。我,就跟你回去。”叶楚楚焦急,一个簪子而已,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吧。叶楚楚不赞同的朝刘芙蓉摇头,示意她想清楚了再说。但刘芙蓉似乎心意已决,“楚楚,放心吧,我没事儿。”说完看向陈柳氏,“婆婆,将簪子拿出来吧。”
陈柳氏瞧着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不甘心的将东西拿出来丢在地上,簪子的珠儿掉了下来,陈柳氏盯着眼里闪过一丝可惜,不过随后想到又不是她的,便释然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过去收拾东西,难道还用老娘给你收拾!”陈柳氏拿着将簪子捧在手里的刘芙蓉,这簪子坏就坏了吧,又不是她的,她心疼个什么劲儿啊。
刘芙蓉没有理会陈柳氏,而是将簪子还给叶楚楚:“对不起,你第一次给我东西,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它不是你的么,怎么现在又是了。刘芙蓉,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陈柳氏这下彻彻底底的心疼起来,她刘芙蓉的东西就是她的,现在好了,东西都坏掉了。陈柳氏伸手就完就要将这东西抓过去,被刘芙蓉躲过,放到叶楚楚的手上:“现在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了。”说完,深吸口气,鼻子微算,没再理会陈柳氏回了屋子收拾东西。叶楚楚随后跟了进去,“你真的打算回去住?”
“在这儿麻烦你们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该了结了。”刘芙蓉眼含坚定:“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刘芙蓉了,我能应付过来的,再说咱们又不能一辈子跟你在一起。”这些事儿早晚要她自己学着解决。
“你决定好了,我便不再劝你了,可是有一样,酒楼你还要继续帮忙。”刘芙蓉笑了,这酒楼虽然大,但是靠楚楚的聪慧,如何会应对不过来,不过是想要帮她罢了。“我会去的。”
叶楚楚放心下来,这样,她至少能随时了解到刘芙蓉的近况,不至于受大的委屈。
“刘芙蓉跟着陈柳氏回了家,叶楚楚在屋子里长吁短叹,“又冷清了。我还等着咱们酒楼装修好之后,将后院儿空出几个房间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也不是啊,可以留出来,日后再有你喜欢的,合得来的朋友,可以邀请他们过来常驻啊。”
“说的容易,哪儿来这么多朋友。对了,陈柳氏的事儿你跟我详细讲讲唄,她在衙门里都如何了。”叶楚楚很是好奇,像陈柳氏这样的恶婆婆,会不会怕知府。
夏侯宇瞧着叶楚楚八卦的眼神笑:
“这个陈柳氏,还真是个泼皮,刚开始到县衙的时侯如何也不承认,自己干的那些烂事儿,在证据面前还想抵赖,不过后来还是想了点办法,让她承认了。官府警告她,日后若是再敢在酒楼门前出现,随时会会被抓去坐牢。总而言之,吓唬了一番,会消停几天的。”
“那就行。只不过苦了芙蓉,竟然摊上这么个婆婆。”叶楚楚替刘芙蓉鸣不平,刘芙蓉多好一个女子,嫁进了这样的家里。
夏侯宇叹息,别人家的事情,他不感兴趣。
刘芙蓉回到家之后,便注意到家里有人,陈柳氏见怪不怪,朝着里面喊:“是实则吗?”陈世泽的媳妇儿从厨房里出来:“大娘,您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做饭呢。”语气不满,但是陈柳氏倒是没敢发火儿,好脾气的走向厨房:“秀梅啊,我这就跟你做饭去。”
陈秀梅的娘家是自己村子里的,在陈家很是硬气。陈柳氏这么说也没换来她一个好脸色儿。陈秀梅瞧见刘芙蓉,撇嘴:“大娘,这个扫把星怎么回来了,让这个扫把星做,您歇会儿。”刘芙蓉得丈夫没死之前,她对刘芙蓉还算客气,随着陈柳氏对她的不喜,陈秀梅也开始对她挑剔起来。
陈柳氏在厨房里露出头,朝着刘芙蓉骂道:“愣着干啥,还不过来帮忙,在家里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清净!”
刘芙蓉不想与陈柳氏起冲突,便也咬牙忍了下来,可是这和陈秀梅却没有那么好的气性,打她嫁进陈家便不喜这个刘芙蓉,先不说她性子如何,单单她的长相,便很是不喜。陈秀梅长的黑,且有些胖,若不是因为娘家在陈家村有些话语权,想来凭着她的容貌也不会找个很好的人家。刘芙蓉不一样了,性子温温柔柔,且白静高挑,就连她那死鬼丈夫都对这个刘芙蓉有些说不出口的小心思,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好不容易盼着她走了,没想到今儿又回来了,这让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大嫂,你在外面都鬼混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有脸回来,我要是你,早就蒙着头跳井了。”陈秀梅说的尖酸刻薄,刘芙蓉被婆婆也就罢了,这个陈玉梅还只是她弟妹,竟然也如此说她,刘芙蓉没忍住:“弟妹,我在楚楚家里住着,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就是在外头鬼混了。”
刘芙蓉就连吵架都是柔柔弱弱的,陈秀梅见了气不打一出来,“你这个扫把星,让你回来住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敢顶嘴!瞧我我撕开你的臭嘴。”话音未落,陈秀梅便上去薅住刘芙蓉的头发。
刘芙蓉吃痛,向后扬去,刘芙蓉本身比陈秀梅要高,这么一仰头,头磕在陈秀梅的鼻子上。陈秀梅捂着鼻子“哎呦”一声,过后,使劲儿出手朝着刘芙蓉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