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柳氏和陈世泽回到家中之后,越想越气恼,他们一是为了将刘芙蓉带回来,二是为了要钱,结果什么多没有办到。陈世泽越想越不敢心,便找了陈柳氏过去:“大娘,为回去想了想,咱们这样不成,您啊,下次再去那酒楼便这样......”
陈柳氏听完之后,眼神儿都亮了,“还是你有办法,大娘就听你的。”她儿死了之后,她便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这个侄子身上,这个刘芙蓉她是指望不上了,这个侄子总归是她们老陈家的人,抱着这样的心里,陈柳氏可谓是对陈世泽百依百顺,比对她那死去的儿子还要好。
于是第二天不等陈世泽推她,她便赶着小毛驴儿去了镇上。这次倒是没有向上次一样,大吵大闹,而是哭着一张脸坐在芙蓉酒楼的门前诉说着刘芙蓉的不孝。
来来往往的路人并不少,有好事儿者便为陈柳氏鸣不平,气冲冲的找上门去,“刘芙蓉,谁是刘芙蓉!”
在后厨整理的刘芙蓉出来看向来人:“我是,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刘芙蓉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他。
随后有人从这个大汉出来,竟然是陈柳氏。壮汉指着刘芙蓉:“刘芙蓉,这个可是你的婆婆?她在外面说你不孝顺,做人儿媳的,不孝顺如何能行!”
“婆婆?你咋来了!”刘芙蓉头疼的看着陈柳氏。听见声音的叶楚楚和夏侯宇从里面出来,看到陈柳氏,夏侯宇皱眉,“她怎么来了。”
“刘芙蓉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往家里拿银子了,我没有办法这才找了过来。”陈柳氏说的委屈,俨然一副被儿媳妇儿刁难的婆婆。
“婆婆,家里的银子都是你来掌管的,你如何能这么说呢。”刘芙蓉很是委屈,她们家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陈柳氏做主,更何况是银子这种大事儿,她怎么会允许自己接触这些。
“这位大哥,您先在这儿休息,这件事儿呢我们一定会给你交代。”夏侯宇一反常态的将人请到了位置上,还亲手到了被茶水给他,叶楚楚细想之下,觉得事情不简单,能让王爷亲自端茶倒水的,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果然一刻钟之后,便有衙役上门,谁是陈柳氏?
陈柳氏愣愣的瞧着过来的衙役,喃喃道:“我没有找官差啊。”
“是我找来的。送给你的见面礼。”夏侯宇随机看向衙役:“官差大哥,这便有劳你了。”随手指着陈柳氏:“”这个人总是来我开张的店面捣乱,上次被她给跑了。这次务必请您还个公道给我们。”
官差见状看着陈柳氏,“他说的可是真的?”
“根本就不是这个小杂种说的那样的。”陈柳氏在家里作威作福关了,对这样衙差也没收敛习性。
本想要替她说话的壮汉,瞧陈氏如此模样,便禁了言,瞧着官差将陈氏带走。
夏侯宇斜睨那壮汉:“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壮汉也没料到这个老太婆竟然是这样的习性,很是抱歉的看着夏侯宇:“对不起啊兄弟,我还以为你们虐待老人,这才......总之对不起诸位了、”壮汉也是好心,没想到办了坏事儿。
“这事儿也不怪你,日后行事还是谨慎一些好、”夏侯宇提点道,若不是瞧着他一片好心的份儿上,他才懒得搭理他。
“是是是,对鞋大兄弟了、”告辞,坐在一旁的刘芙蓉突然出声:“这件事儿一定是那陈世泽的注意,我婆婆她想不到这样的主意。”陈柳氏一向是对她非打即骂,何曾这般耐着性子过,就算是有目的的,也从未有过。
说完之后,便跑出酒楼。
叶楚楚在外头喊她:“你去哪里?”
“我回去瞧瞧。”刘芙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镇上,去往陈家村。
叶楚楚对刘芙蓉很是不放心,照着她的性子,早晚要吃亏,将酒楼交给夏侯宇,也急急忙忙的跟上。
夏侯宇瞧着叶楚楚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吹了声口哨将张大和王二喊了出来:“去跟着她们,免得她们吃亏、”
叶楚楚虽说聪明,但是就怕她因为性子火爆,跟人起冲突吃亏。
叶楚楚一路追着刘芙蓉,但是却始终没有瞧见刘芙蓉的身影,想来是真的气坏了。无耐找人大厅到刘芙蓉的家里,在院子外敲了敲门,家里并没有人,思来想去,应该是找陈世泽去了,再次找到陈世泽的家里,果然听见刘芙蓉与人争执的声音。
“陈世泽,你不觉得你做的过分了吗!”刘芙蓉气急败坏的声音,这酒楼是楚楚他们出银子盘下来的,他窜错着婆婆去酒楼闹,真是居心叵测。
接下来便是陈世泽略显流气的声音,“哎呦,这不是我爱的大嫂吗,什么风给您吹来了,快快,屋子里请。”说着就要拉着刘芙蓉想屋子里走。
叶楚楚进到院子里刚好看见这一幕,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还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