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确实不应该让一个女人来干,北离轩温柔的笑着道“好。”
离国央都
央都的城门口处,排列整齐的军队数千人紧紧的跟随在一辆四马革辂后,车辂是由四根参天木为支撑,辂圆盘为黄金色圆顶,镶玉版四块,圆盘垂有镂金垂云,四周贴有三层镂金云版。
幨帷用三层青缎制成,每层绣有金云龙羽纹相间,四根金青缎系带绑在车轸上,四根参天木上绘有金色云龙,车门垂珠帘,四面各三,宝座四周为朱栏。
其中的华贵更是无以比拟,马车的四周皆是手提着茄皮紫釉狮耳琴炉的宫婢,香炉里的熏香烟雾缭绕,所到之地乃至空中都散漫着香味儿。
离国出使东朝上国的军队,像是一条长长的巨蛇,混长而又壮大。
队伍前边的领路人是已经迟暮之年的镇国公肖永洲,一身暗红色棕血宝马上的他,不像同龄人那般的两鬓斑白,乌发如墨倒是显得肖永洲也年轻了不少,身后的相国大人赵玉恒倒是年轻少许。
镇北将军李元刚被两人夹在了中间,本来原先定的是相国家的千金出嫁,国公家的嫡子封世子娶妻,肖永洲知道自己的孙女肖凌薇爱慕东朝离王多年而不得,如今才得了机会可以让自家孙女得偿所愿。
他必定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为孙女争取机会,所以他倚老卖老的将联姻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相国和国公本就水火不容多年,如今之事更是火上浇油。
李元刚夹在中间甚是为难啊,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注意,两边都得罪了,一路上胆战心惊的,离国到东朝上国怎么说也得半月。
北国常年温度较低,故而北国人格外的抗寒,他们也善于骑射等,但是此次出行须得带上女眷,只好驾车而行,紧赶慢赶也得十来天左右。
故而三国商议将九月下旬的联姻,延后到了十月中旬或者下旬,意在年前了结此事就好。
离国皇帝的车架在路上,北国的皇帝陈焕楠和陈顾南两兄弟还在带着文武百官喝酒聊天,一片祥和。
余婉娴和北离轩两人将王长军的上处理好以后,太阳已经高挂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上了,幸亏起得早,否则还真是要晚了。
余婉娴道“北公子你先去采买一些衣物和必需品,我这边还有一些事需要去处理。”
北离轩点了点头,问道“可有我能帮忙的?”
“不用了,你们买完之后便到独味楼找我吧。”
“好”
余婉娴去了隔壁院子带上冷二一同去了独味楼,一连几日事情缠身,她已经几日不曾有君离让的消息了,这才着急去看看,可否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