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瑾年等到允许离开之后才开始告诉徐思言实情。
徐思言突然觉得邵瑾年还是有点可爱的,男人又是牲口怎么可能会对着任何一个女人发情,而且这个时候又不是邵瑾年一个人在房间。
允许再怎么大胆,也不会这么放肆。
邵瑾年还是很担心。
“不行,我梦今天晚上换一下房间。”
徐思言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换一下房间,未雨绸缪,总比感冒之后买药强的多。
他拉着自己的行李过来的时候,邵瑾年还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女人的东西就是多。
徐思言站在旁边等了很久,已经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
“脸,你是装起来之后不用了吗?”
这些东西都是邵瑾年一会要用的东西,一会过去一定又要打开。
徐思言搞不懂这个女人。
平时看上去还是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收拾的时候看上去又是仔细,又是愚蠢。
邵瑾年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这些瓶瓶罐罐,又开始收拾她的衣服。
这些衣服不就是邵瑾年刚刚换下了衣服,为什么现在又要装在袋子里面。
徐思言看着目瞪口呆。
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帮助邵瑾年把她行李搬了过去。
等到收拾好了之后,徐思言叫着邵瑾年下楼吃饭。
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只能下楼在房东家里吃饭。
晚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闻起来挺像的。
徐思言拿着自己带来的碗筷下楼。
是烩面。
他很久都没有吃到过面了,之前在西市注释基本上都是面食,来带北市之后很少吃面,基本上都是米饭。
并不是因为北市不吃面食,主要是北市的面食总是差了一点什么东西。
唯一能够尝到的是味精、酱油的味道。
实在吃不下去。
徐思言闻到这个烩面的味道之后,人都已经精神了。
他的碗并不小,整整吃了两碗。
邵瑾年之前是知道徐思言的饭量的。
从来没有见到他吃这么多。
“阿姨你这面也太好吃了。”
对于老人家而言好好吃饭的孩子就是好孩子,他们看到徐思言的饭量,再看到徐思言的脸的时候,越发的喜欢徐思言。
吃完饭时候,“你确定不需要散步。”
邵瑾年看着靠在椅子上面摸着肚子的徐思言。
“去。”
因为吃的太撑了,说话都觉得很费力气,一次只能说出来一个字。
两个人在外
面转了一圈,还不到八点外面已经没有人。
农村就是这样子,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活动,现在亮着等的地方就是棋牌室。
夜黑了,路上就没有人了。
只有没有被物质沾染的地方才会有只是睡觉这样单纯的娱乐项目。
两个人在外面遛达了一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乐趣。
去打麻将,两个人连规则都知道,什么也干不了。
邵瑾年回去之后,还是担心。
显然在过后的三个小时里面,发生的一件事情,告诉徐思言——邵瑾年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他们两个人睡下之后,邵瑾年因为白天的事情有点失眠。
过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睡着,但是在整个房子里面除了表针走动的时候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
邵瑾年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
这个声音一听就不是一个体重很轻的人发出来的,这一定是一个大汉。
这个人是谁,不用多想邵瑾年都可以猜出来。
邵瑾年很小心的从床下下来,走到门的旁边,开始仔细地听门外地动静。
没有一会门外面想起了不知道什么的声音。
邵瑾年在脑子里面努力的回想,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什么。
直到她听到对面的门打开的声音,之后又是关门的声音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开来徐思言和邵瑾年的举动是很正确的,如果没有缓过来,遭受到伤害的人就是邵瑾年。
徐思言已经睡着了,完全都没有听到允许近来的声音。
他有一个盖着头睡觉的习惯,这样一来允许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睡得人是谁。
允许一边靠近床边,一边自言自语。
他认为今天邵瑾年将这个小摆件打落在地上,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不过这个场景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在古代的小说里面,就有美妇打落晾衣服的衣架就是为了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力。
虽然这个故事的结局算不上好,两个人都死了。
死了并不是最惨的,之后的历史里面只要提到奸夫淫妇就会想到这个两个人的名字。
至于为什么这个大艺术家,为什么会将自己的角色自动带入到西门大官人的身份里面,这其中缘由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可能是之前就有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允许暗送秋波,传达爱意,或者是邵瑾年的样貌出众。
潘金莲就算是一个道德意义上的坏女人,但是她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