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陶然出狱之后已经与这个社会脱节,家里的两个老人都已经过世,这样的结果对于安陶然是不能接受的。
物是人非,一切那么正常,却又是那么的不正常。
安奕然自到自己的弟弟出狱之后,忙着为自己的弟弟找了很多的工作,但是这些工作都是一些个很基础的体力劳动。
体力劳动,对于一个已经和社会脱节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安奕然的本意就是让自己弟弟从事这样的工作一段时间,多接触接触社会,然后回来做自己的助理。
这样其实也不错,弟弟在自己身边看着也是比较安心的。
可是真正的好心与善良不一定会得到理解。
对于这样的事情安奕然深有体会。
自从安陶然工作之后,基本上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比女朋友还要难处理。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
安陶然越是表现得落魄和可怜,安奕然心里就越发得觉得内疚和亏欠。
就是因为安奕然这样的心里,把自己一步步推入深渊。
过了还不到一周的时候,安奕然妥协了。
他让自己的弟弟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一起住有一个麻烦的地方就是南烟。
安奕然和安陶然是两个兄弟,外貌长得看不出来什么区别,但是气质上面的区别实在太大。
一个邋里邋遢,一个流里流气,一个是浪漫的化身,一个举手投足都是荷尔蒙。
南烟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正可谓的引狼入室。
南烟在安奕然作曲或者不在家的时候和安陶然玩的不亦乐乎。
自然安奕然也不会亏欠自己,他也是和乔诗雅玩着柏拉图的恋爱。
这样的感情是真的好,四个人都是很快乐的,没有谁应该亏欠谁。
就是这样畸形的爱情维持了大概又一个月的时候。
安陶然和南烟的事情败露了。
那一日,三更半夜的回家,想着给南烟一个惊喜。
好歹也是自己和南烟的结婚纪念日。
令人觉得有点刺激的就是,安奕然回家之后,家里很安静。
他先是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床上面。
难道是出去完了。
也是可以理解的,安奕然自己和自己的学生玩着柏拉图,自己的妻子守在家里也不是道理。
那天安奕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着到自己弟弟的房间的去看一眼。
拍了拍门。
弟弟说话了。
里面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弟弟的女朋友,还是外面带回来不干净的
女人。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安奕然装作是家里的管家。
“二哥,你出来瞧瞧,我刚刚看到一个人进来了。”
安陶然对于鸡鸣狗盗这样的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直接就出来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三个人都静止了。
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过真实了有点。
这天晚上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睡觉。
安奕然叫着自己的弟弟,拉着自己妻子南烟。
三个惹都坐在客厅里面,大眼看小眼,一句话也不说。
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安陶然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真的不知道是处事不惊,还是没脸没皮。
南烟靠在沙发上面,眼珠子在眼眶里面骨碌,一会看看安奕然,一会儿看看安陶然,瘪嘴笑笑又开始玩弄自己的头发。
南烟坦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偷情被逮着。
只有安奕然这么一个人,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气炸了,虽然不是真个喜欢,但是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
安奕然一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是更加的难看。
安陶然看着三个人都不开口,这样干坐着也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你说吧!要这么办。”
安陶然一边说话,还不忘记恶心自己的哥哥。
他用自己脚趾头,轻轻的触碰南烟修长的腿。
因为很轻柔,南烟因为觉得比较痒,难以自抑的笑了出来,似怒似嗔的看着安陶然。
这样的一切看到安奕然眼里,就是在打情骂俏。
“你们这么可以这样的不知羞耻。”
什么羞耻不羞耻,这是爱!
有了爱还需要什么羞耻心。
当然这样的想法还是在两个人富足的情况下。
安奕然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子的委屈,硬生生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离婚。
这两个字也不是在吓唬他们两个人。
安奕然说完之后就搬了出来,知道死之前都是住在那一栋房子里面。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南烟就受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