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飞廉是就活了,可是伤了元气躺在床上下不来,郝建泽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连清醒都没有,小分队里其余的人,只能守着,连提一句要不上医院看看?都不敢。毕竟还有一个大佬也在那躺着那,也是一点转醒的样子也没有。
你说说多厉害呀,明明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怎就成了龙神?而且这个龙怎么……怎么这么弱?一点都不威风凛凛,跟电视上的横霸四方差远了,哎……现实呀你是如此的悲凉……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等着张一弦醒来在讨论了,现在,她就是个那个闷雷的因子,爆不爆,全看她醒不醒,啥时候醒?
四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大家越发的战战兢兢,就连唐七,也时不时的去探一探张一弦的鼻息,当然每次探的时候都得迎着徐陌要杀人般眼光,可是没办法,他怕她死了呀,所以硬着头皮也要探。
五个月过去了,徐陌开始彻夜不眠,寸步不移的守着张一弦,一点儿也不肯离开。
“她会不会死?”唐七也不想问,可是所有人都想知道,她不仅仅是她自己,他也不仅仅是他自己,他们背后还有无数的人。
“滚!”徐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十分粗暴的赶走了他,张一弦不会死,他的张一弦怎么可能会死,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太累了,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
第六个月的时候,气氛压抑到在屋里看见徐陌,喘气你都觉得困难,张一弦,张尊主,你再不醒来,可能就要倒下更多的人了。
望舒与飞廉依旧没能起床,郝建泽也还是人事不省,这一家子半年来没个好。
“张一弦,你什么时候能醒,你醒过来我把该还的都还给你好不好?”
握着张一弦的手,坐在床边的徐陌,胡子拉碴早已没有了形象。
“你……还欠……我什么?”调侃的声音从耳边想起,徐陌慌忙的抬头看,张一弦却依旧的紧闭这双眼,是我幻听了么?张一弦,我堂堂希夷王竟然出现幻觉了。
“欠我什么,你倒是说呀”这会儿声音洪亮,还带着隐隐的笑意。某人真的睡够了。
刚才还知道逗人玩呢,徐陌低着头不肯抬头,轻轻的拍了拍张一弦的手臂“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终于醒来,我等你好久,每次都要等你好久,就怕你又莫名其妙的走了,这上下五千年,我又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张一弦这太吓人了,你知不知道,我生命里所有的不能承受之重,都是你,都在你,你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万一只剩下我怎么办……
醒过来的张一弦,完全没有病人的虚弱,天地精华吸收了个够,当然要精精神神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了,望舒、飞廉、还有那个郝建泽,怎么样了?”
“……”
“你倒是说话呀”
“……”“你不说我自己去看”说着下了床就往外走,门口还碰到了唐七“嗨”“嗨”唐七还没反应过来看见了谁,只是条件反射的应着别人的招呼,应完之后,才发现,诶?醒来了?哈哈哈……这祖宗终于醒了。
徐陌默默的跟在张一弦的身后,下了楼,在客厅一众小青年惊讶不肯置信的目光下,推开了望舒的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