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兰见马奋斗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生气了,她啪的打掉了马奋斗摸着自己的手。气哼哼的说道:“你个狗日的,老娘白让你睡这么长时间了,想让你给老娘肚里留个种都不成?”
马奋斗嬉皮笑脸的又重新捉住李香兰的两只手唉声叹气的说:“香兰婶啊,这哪里成?之前黄大宝就让我照顾你,也没说这件事啊,而且你现在改嫁了,要是让裴大发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啊!”
“你狗日的还知道啥叫害怕?你偷偷睡他婆娘的时候,咋没见你害怕过?”李香兰鼻孔里又是一声冷哼,“小马你个兔崽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肚里留个种,我回去就告诉你大发叔,说你在后山堵住我,扒了我的裤子!”
马奋斗一听脑袋立刻大了,这个老娘们真是孙猴子打玉皇大帝,不怕把事给捅到天上去。裴大发那小体格再加上年龄,明显就是不能生育的人,这要是弄大了李香兰的肚皮,村里的人保不准咋议论。
万一自己要是被这个老娘们给捅出去,别说自己在村里混了,就是在这梨沟都呆不下去了。马奋斗越想越觉得不行,他的脑袋摇晃得仿佛狂风中摇摆的小树一般,死活就是不同意。
“你有种,狗日的,我现在就回家告诉我男人,让他领着村治保队的人扛上枪,来抓你狗日的!”李香兰真气急了,她拍开马奋斗的手,气哼哼的就想下山。
马奋斗见了,慌忙搂住了李香兰的腰:“我的婶子啊,你可千万不敢!你这样一弄,不但我毁了,你的脸难道也不要了?”马奋斗想摆明利害关系,好让李香兰好好掂量掂量后果。
哪知道李香兰听了,一蹦三尺高,头发披散着嗷嗷开了:“裴大发老念叨要个儿子,而且还总在我耳朵根子念叨,还说什么老母鸡不下蛋什么的,现在你大发叔都不稀罕搭理我了。
以前,还动不动就把我按在床上弄上一弄,现在连正眼瞅我都不瞅了,这不是明摆着嫌弃我!我说啥也得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哪怕借别的男人的!”李香兰说得一脸的坚决,马奋斗从李香兰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黄继光玩命堵枪眼的决绝了。
他知道,李香兰这个老娘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你答应我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让咱们俩都身败名裂,反正我不想活了,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俗话说得好,蛇儿口,蜂尾针,最毒莫过妇人心。这老娘们撒起泼来,马奋斗还真拿她没办法。
马奋斗眼下只有先安抚住这个老娘们了再说,紧急时刻,马奋斗眼珠转了下,竟然想起了一个巧妙的注意来:“婶子,不是我不愿意,以前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哪一次都是把我的东西弄到了你的那里去,可你的肚子
也没见鼓起来啊!我觉得吧,可能是婶子的年纪太大了,这地荒得久了,就不容易长出庄稼来,要不咱们还是算了!这弄到最后,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狗日的,老娘的庄稼地肥沃着!只不过是我上了环的原因,等我去镇医院取了环,你只要弄进去,保证能让我怀上娃!”李香兰耸着肩膀笑着,笑得那叫一个贼啊,仿佛是阴谋得逞的老狐狸一般。
我有张良计你有过墙梯,看来这个老娘们不好糊弄,能拖一时算一时吧,眼下只有答应了。马奋斗被逼无奈,只得答应了。李香兰高兴得一蹦大高。
“小马,既然这样,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李香兰高兴了多时,忽然想起什么,顿时把裤一扒,扶起了墙。
马奋斗看了一嘴:“狗日的,刚才伺候舒服一个艾香,现在又来了一个咋也喂不饱的李香兰,看这样子非得把自己的这条小命给折腾死不可!”马奋斗刚刚过了瘾,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冲动了。他的手指报复一般的往李香兰的腚沟里一抠,啪啪的照着李香兰的腚上扇了两巴掌:“秀婶啊,你抓紧时间去取环,我现在得预备点子弹,要不然到时候种庄稼的时候火力不猛!”
李香兰听了摇着大腚站了起来,连连点着脑袋。仿佛饿急的小鸟叨着满地的谷粒一般:“小马说得对,你赶紧准备点种子,多准备点,等取了环儿,婶子的庄稼地可劲给你种,想种多少种多少!”
好不容易送走了李香兰这个瘟神,马奋斗折回屋里,刚想睡个回笼觉。哪知道刚躺下,就听见大黑毛又嗷嗷叫了起来。
这一刻,马奋斗连阉了大黑毛的心都有。“妈了个逼的,叫个毛线!”马奋斗气冲冲的抄起门后的粪叉就冲了出去,他朝着大黑毛嗷嗷叫的方向就去了,他想打断大黑毛的狗腿,割了大黑毛的舌,再切了大黑毛的腿。
哪知道刚一出门,就听见了马万年气呼呼的冲着大黑毛嗷嗷:“娘了个逼的,老子来一次你叫一次,叫你娘了个腿?你这狗眼再不认人,老子今天就让我侄把你给弄死炖肉吃!”
大黑毛见马万年比自己嗷嗷的还牛,越发得不服气了,这畜生的畜生劲犯了,它梗着脖子,瞪着狗眼,吐着一尺来长的狗舌叫得更加的欢实。
瞧那劲头,恨不得把毛茸茸的尾巴夹到腚沟里使着劲。
大黑毛天生的兽性未退,从来认了马奋斗这个主人,哪怕它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的亲戚,哪怕眼前的这个人有事没事总爱给自己吃个肉,弄点骨头啃,但它依然是见了他就嗷嗷。
从这一点上来看,大黑毛更像是一条狼一般,丝毫没有土狗的那种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