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这一字之加果见“疗效”,姜大纲没想到凌云居然笑纳了,冲着他笑个不停,他即刻陪起幸福的笑脸来。
“别卖关子啦,笑够了没,云儿快说啥好事儿。”母亲自打见了“哼哈二将”的造型后就来了精神,睡意全无,她也打心眼里佩服起小女儿来,急等着看下场好戏呢。
“小姨,小姨,接下来,是不是你要亲自表演个节目呀,嘻嘻嘻。”这时小媛媛挣脱开她母亲凌楠的怀抱,扎煞着两个小手说着,跑到凌云跟前一把抱住她的向前撇开的右腿,像小绵羊一样将头顶在凌云腿上笑了起来。
“嗯~~小姨指定会出节目,但不是现在,您听我说啊。”凌云双手摸弄着媛媛头顶上扎着的马尾小辫儿说着,然后扬起头来,将笑眼撒向了屋内的每一个人,随即说道,“我看,咱家每个人都能出个节目,演上一段儿,人人都是演员。”
“此话怎讲?”凌四海腾地站起身来一脸疑惑地问道,显然有些不自信。
“呵呵,既然你问了,那咱就先拿你‘开涮’!”凌云见四海憨乎乎的样子,就想逗弄他一下,反正大过年吗,大家一同乐呵一下嘛,居然那他当羊肉涮起来,大家听后,全都大笑起来,直接把四海给笑红了脸,不自觉地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那就‘开涮’吧!四海这大块头得好好涮两下才行,呵呵呵。”沉默了一会儿的姜大纲也站起身来对凌云笑道。
“四海你笔头功夫了得,我听凌翎讲,你在大学文坛红极一时,被誉为校园作家呢,有这把刷子,你指定要出个节目,至于啥节目,我不限定,给你充分的自由,作家最擅于想象,你自己看着办吧,ok?”没想到凌云居然把凌翎都搬了出来,这或许是那封被她暂扣的“信”给了她灵感吧;说道信,到目前为止,大家(凌四海、季然和她)一个字都没提到,好像根本没这回事儿似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指定让凌四海重新拾起原本暂时丢掉的烦恼,这不得不让他再次惦记起那封信来,也让他再次想念起凌翎来,而且想得异常深切,抑或每逢佳节倍思亲吧,他的思绪立即像一片羽毛一样顷刻间凌空飘向了大洋彼岸;他感觉对不住凌翎,信到手那么久了,他却只字不见,严重冷落了凌翎的炽情,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他开始反思自己来,觉得以前对待凌翎的来信太偏执太另类,为啥非要等到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才能打开信看呢?那不耽误事嘛?就为了能静下心来悄悄细读吗?现在看来,这指定有些愚钝反常;今后再也不能这样了,指定要第一时间将信装进脑子里,藏在心里,这样信才是最安全的!
这样想着,凌四海忽感到胸口一阵儿憋闷,一股儿热流冲顶,喉咙哽咽,鼻子酸楚,直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