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起凌翎,“四海父亲将身子转向季然问道,“季然呀,你不是刚从日本回来吗,见着凌翎了没?她咋样现在?”
“见着了,一切都好。”季然说着给四海父亲倒了一杯茶,“凌翎还让俺代问您好呢。”
“是吗,真是个懂事的好闺女。”四海父亲说着咂一了口茶,随即又长吁了一口气,“哎,可惜呀,可惜!”
“哼,可惜啥呀!”季然父亲瞥了一眼四海父亲冷语道,“你呀,老凌,嗨,不说了。”毕竟是自己的老领导,季然父亲终归不便劝说四海父亲。
“老凌他......”四海母亲刚要插话,立即给四海姐夫用敬酒给岔开了,他这也是在为岳父解围吧。
“呵呵呵,咋样,季叔,现在俺可以向你敬酒了吧。”四海姐夫这时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向季然父亲敬酒。
“哦,可,可可......可......以......”季然父亲此刻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指定酒劲儿上来了,但光说不练,连酒杯都不带碰的。
“哎,大刚,你别再让季叔哈了,差不多了醉了他。”四海姐姐看着季然父亲道。
“怎么个情况,嘿嘿,还能哈点儿不,他季叔。”四海父亲歪头侧脸地盯着季然父亲嘲笑道。
“哈......咋......不能......哈!”季然父亲磕磕巴巴地说着,随即双手拍打着自个儿肚皮又道,“你你看......俺这......肚,肚子......子,‘咚咚’.....响,里......面空的......很那!”但他依然没勇气碰酒杯。
“老凌呀,我看别让他哈了,都哈了小二斤酒了,已经过量了,再哈真又要钻桌子底了,嘻嘻。”四海母亲望着四海父亲笑道。
“好吧,不让他哈了。”四海父亲终于手下留情,刚说完,就见季然父亲将头埋进了伏在餐桌上的双臂上。“呵呵,看来他真不行了,得嘞,他这杯酒我替他哈了。”说着,欠身端起季然父亲的面前的酒杯干了。
晚上,季然父子俩就俯就原保姆的房间挤在一张床上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天不亮,他爷俩就悄悄起床趁早溜出了四海家。临走出四海家院门时,季然父亲回首仰望着四海家小楼,点头微笑道,“看来,今后这个家还是要常来的好呀!呵呵呵呵......”说笑着,爷俩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