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呵呵呵,照相喽,照相喽,我要照好多好多相!”凌翎忘情地跑着,喊着,我在后面穷追不舍,引来路人惊喜而歆羡的目光,或许他们在欣赏着一幕以前仅能在电影里才能看见的女跑男追的现实版的浪漫爱情画面吧,我追了好一会儿才追上她,直接累得我气喘吁吁,差点儿没累趴下,奇怪,凌翎咋这么能跑呢?
“哼!臭美吧你,还浪漫,爱情呢!用词不当啊!眼里还有哥没?咋了,目中无哥了怎地?!”一直在聚精会神饶有兴致像听大书似的竖着耳朵听的凌四海这时不乐意了,季然太忘乎所以了,有些出格了,直接侵犯了他的“领地”,触及到“原则”问题,凌四海指定不能含糊,由着季然的性子来,必须加以干涉,要他说话注意分寸,嘴上有把门的,再不能信口开河,滥说一气了,趁机站占小便宜儿。
“咋了,吃醋了!哼。”季然忽然被四海从“甜蜜的回忆”硬拽了回来,就像美梦被惊醒打断了一样,季然很“恼火”,很生气。
“哼!嘿嘿,醋都叫你吃了,俺哪还有醋吃呀!”四海冷冷地笑道。
“四海呀!俺正说在兴头上,一下子被你给搅合了,嗨!说不下去了,不说了,不说了!”季然脸一沉,给四海较起劲来了。
“......哦,呵呵呵,sorry!都怪哥多嘴,我逗你玩的呢。没事,没事,你接着说,大胆地说下去,咋开心就咋说,哥洗耳恭听,绝对不再打搅了!”四海这下慌了神儿,立即抬起屁股,走到季然身旁,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大中华烟盒,从中抽出一根儿烟,硬是将烟塞到季然手中,随即点头哈腰地像汉奸侍候巴结日本鬼子一样给点上。
季然翘着二郎腿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吐着烟圈,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再现一副大爷的派头,他在想下文,琢磨着如何再多占点儿四海的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