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凌翎不是那种人,人家可专情着咧,这俺敢打包票。”凌宗梅看着白玫忙说道。
“嗨!远的咱先不说了,眼下咱这“节目”咋进行呢?”凌四海说着摇了下头,扫视了一下三个美女,随即拿起还剩小半瓶的红酒瓶,除钟馨(她杯子的红酒水位始终没见下降,估计要坚守到底了,除非别人替她喝了)外,匀乎着倒了三小杯酒,将最后一滴酒空到了自个儿杯子里。“小姑,搁那桌哈酒了没?”凌四海随即将倒好的一杯酒放到凌宗梅桌前儿问道。
“嘎嘎嘎......“凌宗梅笑了几声说道,“哈了,算是哈了吧。说来不怕你笑话,嘻嘻嘻,俺六个大姑娘小媳妇守着两瓶子啤酒都没哈完,还剩了大半瓶呢,每人只倒了半多杯酒,每次哈酒就跟喝毒药似的咂那么一樱桃小口,临了才一个全家福赖赖呼呼地给干了。唉!没一个能哈的,琢磨着职业原因吧,大家都很注意保护嗓子,要不咋能获奖呢,嘿嘿。如不是庆贺获奖,谁还喝酒呀,象征性地意思意思得了。”
“哎,我说,咱吃完饭去唱歌吧,也好见识一下宗梅老师的天籁之声。”钟馨哈酒不行,“鬼点子”倒不少。
“这个我举双手赞成,哈了一肚子酒精总该释放一下吧,呵呵,四海咋样?”白玫也即刻来了兴致。
“嘿嘿,这个嘛......“凌四海并未立即表态,颔首笑了会儿后,将期望的目光撒向了凌宗梅,“小姑,姑姑,就看你的喽?咋样,歌唱家同志,赏个脸吧?!大家都在拭目以待呢,嘿嘿。”
“时候不会太晚了吧?”凌宗梅说着看了手表。
“这才几点,刚七点,不晚不晚,咱抓点儿紧,七点半说不定就能赶到练歌房。”凌四海也看了下手说。
“唉,咱光顾着说话了,你看,还剩了这么多菜呢!”白玫眼瞅着桌子说道。
“嗨嗨,这好办,吃不了兜着走呀!除蟹子外,其余你俩打包拿回去正好当早餐吃,放心,这个季节变不了质。”凌四海说着,将盘子里剩下的三只肥大的母梭子蟹分给了三位女士。
接着,大家相互敬酒,并很快将不好打包带走的海鲜全部“消灭扫光”,最后来了个全家福将杯中酒全干了(果不其然,钟馨的酒最终让凌四海给替喝了,弄得钟馨脸蛋儿跟桃花似的通红,一脸的不好意思呢,其实今晚她至多喝了一樱桃小口红酒)。差十分七点半时,大家兴高采烈地像小过年似的再次打了个跟大家哈得通红的醉脸一样“红得发紫”的面的离开饭店。
酒足饭饱,显然大家有了底气,憋在肚子里的酒气终于开始喷发了,海上送来清冷的晚风将满口的酒气一并借着一路的说笑,一路的歌声给漫天飘撒在海天山陆,面的再次“扭着秧歌”,忽忽悠悠沿着夜幕下碧浪拥吻着沿海公路直奔市里的练歌房而去,不过回城面的里爆出的歌声显然要比先前儿的音质要强太多,咋了?
——你没瞧见车里凌宗梅那张动情咀嚼着的樱桃小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