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战神殿考核之后,镇魂河里的食尸鱼都会迎来很多食物。
一将功成万骨枯,有人欢喜有人愁,很多考核失败的少年少女,受不了压力,受不了父母的冷嘲热讽,投入了河的怀抱。
“我养条狗,给点吃的都会摇尾巴,我养你有什么用?吃了那么多,连考核都通不过。”
很多父母冷嘲热讽。
“现在的少年少女心灵承受能力真弱,父母说几句就跳河,这样的少年少女早死早超脱。”
面对跳河的少年少女,世人报以雷鸣般的嘲讽。
白青走在镇魂河岸边,迎着风,迎着随风摆的杨柳,看着一个个少年少女往河里跳,在水中痛苦挣扎。
“何必,何苦。”
白青摇头叹气,悲天悯人。
旁边飘着白衣若雪的柳依,一起吹风,说道:“死亡,对他们和她们来说,的确是超脱。对了,你不会怪我帮你作弊被抓吧。”
不用再听父母的污言秽语嘲讽,不用再为了能一打十而早起,不用负重跑几十里,不用再挨打。
白青道:“不会,我本来就是要投降,是你让我第一次有了一战十的成功。”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一战十,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柳依闻言,拢了拢耳边秀发,放下了担心。
晚上六点,晚霞吻着夕阳,镇魂河安宁下来,一艘小木舟随河水摇曳。
木舟上有一个女子和一个少女,女子二十五岁左右,倾国倾城,少女十五岁左右。
“今后,你就在这里修行,直到这个水乡小镇迎来毁灭之时。”二十五岁左右女子说道。
“好的,好的,的的的的,白勺……”十五岁少女说道。
说完,唰的一声身影消失,只留下白勺余音绕耳。
白青没有回家,在其它河里抓了几只鱼和螃蟹,来到镇魂河旁边跟一众鬼魂吃喝聊天。
“老白,不要灰心丧气,作弊被抓有什么了不起,打起精神,继续作弊被抓。”一个孱弱鬼魂说道。
“滚,我才十五岁,你就叫我老白?我都没叫你老黄。”白青吃着其它河抓来的鱼,说道。
他的侧重点不在于这个老黄让他继续作弊继续被抓,他烦气的是别人叫他老白。
想他这样如此那般青春活力的少年,怎么可以被称之为老白。
“好吧,那么老青,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老黄继续说道。
白青道:“我能一个打十个,以后肯定一个打二十,打二十一,二十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个,蒸蒸日上,飞黄腾达,然后万人景仰,山呼海啸。”
旁边柳依鼓掌说道:“好,少年有志向,少年有理想,少年有成语,少年好样的,好样的,的的的,白勺……”
老黄说道:“就你们俩爱咬文嚼字,白勺?你们怎么不说土也,你们以为这样很幽默?”
白青道:“当然了,人不幽默枉少年。”
一夜吃喝,聊天,缓解考核失败的压力。
直到白青沉沉睡去。
今夜不回家,在这岸边安抚一下悲伤的灵魂。
河面,木舟摇曳,木舟上的女子长发飘飘,秀发根根灵动,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姑娘。
第二天,阳光照耀,白青被风吹醒,打了个严重的喷嚏。
“靠,也不给我盖个被子。”
白青抱怨着,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向眼前,忍不住又说了一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