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心脉的悸痛让他忍不住跌落在石碑上,他睁开朦胧的眼角,看向一旁孤寂的骨灰盒。
他伸出双手,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你还在,你会怪我吗?
你会怪我将你禁锢在身边,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永远的陪我吗?
灰蒙蒙的雨夜浇醉了男人苍白的面孔,洗涤了他得身姿,却熄灭不了心悸的痛意和眼中的仇恨。
一束刺眼的反光灯,照射在昏暗的雨幕中,将一片密密麻麻的细雨暴露在夜空中。
百里风举着伞,慌忙的跑近附近的石碑上。
不知何时,男人俊冷的脸庞带着一股温柔,嘴角好似解脱般微微上扬,炙热的怀中紧握着冰凉的骨灰盒,生怕它沾上一丝的雨滴。
百里风想将男人怀中的骨灰盒抽离,但是半天都挪动不了一分。
老大,你这又是何必。
他想将殷蚩渊拖上汽车,却突然触碰到他滚烫的体温。
心中一急,疯狂的在雨幕中行驶。
半夜,萧笙还在睡梦中,就被门外振奋的敲门声惊醒。
他穿上睡衣烦躁的走下楼,带着些许疲惫,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凌晨三点半敲他得大门,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门一打开,百里风就着急的将殷蚩渊往里面拖,“萧医生,老大生病了,快想办法救救他。”
萧笙朦胧的双眼在看见门外的雨人,大脑彻底的清醒,“怎么回事?”
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这副人魔鬼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道。
一个小时后,在萧笙的救治下,殷蚩渊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