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蚩渊擒住安千鸾翘起的小腿,紧握在手中。
安千鸾不舒服的扭动了两下脚踝,想要挣脱出殷蚩渊的手心。
还没等她踹开这个家伙,她的脚就被殷蚩渊重新放到被子里。
安千鸾不满的吧唧两下嘴巴,再次伸腿踢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她就是故意的,谁让这家伙天天夜晚来窥探她,有种正大光明的看啊。
殷蚩渊看着安千鸾俏皮的举动,表情怔然了一下,又将被子盖在她腿上。
不管安千鸾踢了几次被子,他都耐心的将她的腿盖好。
小女人的睡相真的惨不忍睹,得纠正过来。
最后,殷蚩渊无奈的用腿卷住棉被,压在安千鸾摇摆的身体,伸出手臂将面前的人锁进怀里。
安千鸾觉得无趣,她要是再乱动岂不是暴露了,索性直接不想动弹了。
第二天,门外的毛毛细雨,吵醒了睡梦中的安千鸾。
安千鸾出乎意外的望着身旁还再熟睡的男人。
殷蚩渊的生物钟一般都很准时,昨天可能太累了吧。
她好奇的趴在殷蚩渊的下巴旁,望着面前轮廓分明的鼻眼,整个人就像从西雅图走出来的将军。
沉寂在睡梦中的殷蚩渊,比平时少了一分戾气,多了一丝平静。
安千鸾从他的眉眼滑落到鼻尖,停留在浓密的睫毛上。
一个男人睫毛长的这么长,还真是个睫毛精。
她忍不住用指尖挑开殷蚩渊那排放整齐的睫毛上。
殷蚩渊睫毛一颤,好像快苏醒的样子。
安千鸾心虚的转过身,闭上双眼。
不对呀,她心虚什么,要心虚也应该是身后那个夜夜偷窥的男人才对。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男人睁开鹰眼。